官場黑暗,往往被針對的人,都是正直的人。
有句話說的話:英雄命短,小人活千年。
一個在明,一個在暗,這樣的較量,不公平。
陸靳城說沒影響。
怕姜珂擔心,他拉著她的手,握在掌心裡。
“借刀殺人的伎倆,他們父子能玩,我也能玩。”
“……”
“不是鬥不過,是想不想斗的問題。”
陸靳城看姜珂的眼神,又深刻了幾分。
“你男人,沒你想的那麼弱!”
他陸靳城不屑於玩計謀權術,不代表他不會。
能坐上今天的位置,能力是一方面,家裡關係是一方面,城府也是不可忽視的一方面。
三十幾歲的男人,還是在公安口工作,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事兒,都碰到過。
不說別的,就拿沈岐岸一事兒來說。
沈岐岸設計放他黑槍,他知道後,直接拔了他的爪牙,讓他再沒有興風作浪,為袁書記賣命的可能。
姜珂知道陸靳城的能力如何。
她在意的,不是他能不能鬥過蕭莫宇父子,在意的,是他個人安危和以後的仕途發展。
“可我還是擔心你。”
經歷了這麼多變故,在父母親鋃鐺入獄,自己哥哥出車禍,至今昏迷不醒以後,她變得敏感脆弱。
真的無法再接受陸靳城出什麼意外。
上次他在雲南負傷,至今讓她膽寒,倘若再有什麼意外和不測,她無法料想自己會不會發瘋死掉。
支起身體抱住陸靳城,兩個人面與面相對。
“你幹公安的,想收拾他們父子,找點證據,就夠他們喝一壺的了,沒必要做別的勾當。”
背地陰人那種事,確實比看人入獄來的痛快。
但做那種事兒,有風險跟著。
蕭東昇不是吃素的料,蕭莫宇更不是。
父子二人沆瀣一氣,什麼旁門左道、陰損喪良心的事兒,都做得出來。
知道姜珂是擔心自己,陸靳城手指把玩她的一縷發,說。
“別擔心,我有分寸。”
姜珂癟了下嘴。
“有時候,你比我還不冷靜!”
這個男人多數情況下,是很有分寸,但是,碰上讓他較真的事兒,一點兒不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