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告知可以見自己父親,姜珂眼前纏繞的迷霧,撥雲見日,變得清明起來。
不管怎樣,她能見到自己的父親,等於說,關乎這些被定罪的事兒,她能瞭解到是非曲直,黑白真假,不至於整日惶恐不安,活得心驚膽戰。
知道自己能見到自己父親,陸靳城在其中幫了大忙。
想不到更好感謝他的方式,只有身體上最真實的撫慰,可以表達她發自內心,對他的感激。
受不住那種近乎讓她痴魔的浪潮席捲,姜珂抱著陸靳城的頸,不住在他耳邊喘息。
“……好想知道什麼時候能好啊,我真的想做了。”
都說流產後,至少一個月之內不能有忄生生活接觸。
可是姜珂下面,已經沒有再流汙血了。
她自認為自己的身體,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
最關鍵的是,每次她討好陸靳城,都把自己搞的不上不下。
特別是那種很想被佔據的感覺,讓她口乾舌燥,對那方的渴求,越來越強烈。
陸靳城抬頭看姜珂,見她迷離的神情,盡是被磨得難耐,委實想了的模樣,他滾動喉結,啞著嗓音說:“再忍忍!”
“還要忍多久啊?我好難受!”
姜珂快哭了。
被搞得渾身熱浪滾滾,卻不能做的感覺,糟糕透了。
就好像自己經期一樣,無從宣洩自己的渴求。
陸靳城抬手撥姜珂額前溼漉漉的青絲。
“我也想,但是你身體沒有真正恢復好之前,我不希望出現任何差池。”
他倒是可以不顧她身體狀況,強行和她做。
可是真的發生什麼情況,這個責任誰承擔?
誰來為他們一時衝動買賬?
陸靳城不敢拿姜珂的身體做籌碼,去賭。
所以,他情願忍,情願過一段時間的苦行僧生活,也不會做出格的事情。
姜珂擰巴著小臉,一臉的不開心。
“這種事兒,我不好意思問徐阿姨,網上還眾說紛紜,我都不知道該信誰了?”
陸靳城說。
“你小產,至少要修養一個月!等你有空,我讓皓辰安排,讓醫院那邊給你做一次複檢,看看你身體恢復情況。”
姜珂清楚,眼下,只有醫生的話,是最標準的答案,其餘,都是將信將疑的答案!
重新用手抱陸靳城。
“我都氵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