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姜珂認識近半年,她是什麼樣的人,他很清楚。
自己沒外派雲南之前,兩個人在那方面事情上,往往是他扌莫她幾下,她便敏感到身體輕顫。
猶記得她最敏感那會兒,手隨意遊弋兩下,她便不可控的興奮。
好多次這樣的情景,讓他想到了“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
陸靳城問姜珂。
“這麼抗拒我碰你?”
“……”
“是不是擔心被搞得不上不下,還不能做,很糟心?嗯?”
陸靳城不提,姜珂倒也不想那檔子事兒,聽他這麼說,倒是有所觸動。
蹆不自然輕蹭。
“你別胡說八道,你外派去雲南半個多月我都忍了,至於在那種事情上,讓自己不舒坦嗎?”
姜珂嘴上這麼說,心裡,腦海裡,卻不這麼想!
不可否認,有了一次偷嚐禁果的經歷後,嚐到了甜頭兒,對那種翻雲覆雨的事情,便如同口及食罌粟一樣上癮。
今天把事情扯到那種事情上,她腦子裡,不住盤亙被佔據時的場景。
那種得到宣洩的滿足感,太過美妙,讓人有想要被進入的衝動。
聽姜珂這麼說,陸靳城倒是有一種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覺。
再去看姜珂,他點頭,意味深長“嗯”了一聲,對她的話,予以贊同。
“嗯……你沒想,但是我想了!”
“……”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姜珂知道陸靳城這種好久沒有得到釋放的男人,忍了快一個月,受不了。
再加上他平日裡需求大,再加上壓力上,迫切需要找到一個宣洩口,她猶疑了兩秒後,主動伸了小手過去。
“你是我怎麼幫你?手,口,還是……一起來?”
“……”
被姜珂攥住,陸靳城目光古怪的看她。
不可否認,他是想要她,瘋狂一樣的想要她。
可是,考慮到她的情緒、她的身體,還有接二連三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他並不想在不合適的時間,不合適的條件下,做出來這種不合時宜的事情。
陸靳城握住姜珂的手腕說不用了。
姜珂不依。
“……那我用原來的方式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