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書記睨了陸靳城一眼,眼神詭辯。
再放下茶杯,他雙手撐在伏案上,說。
“靳城,我一向欣賞你的工作的能力和人品,有些話,我還是要奉勸你,別給自己惹麻煩!我們袁家和你們陸家是世交,所以有時候,你說話衝撞我、頂撞我,我願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包容你!但我包容你,不代表我沒有底限。”
說這話時,袁書記目光沉了幾分,跟著,語調透著警告。
“別惹火我!”
陸靳城對袁書記的話視若無睹,他今天來,就已經做好和袁家魚死網破的準備。
“放人,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男人的嗓音很輕很淡,沒有任何殺氣,但就是這樣一句輕描淡寫的話,讓袁書記直接臉色大變。
他陸靳城明顯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根本就沒有把他的話放在眼裡!
袁書記臉面有些繃不住,但還是假意的笑了。
“靳城,都說了你們公安的事兒,不歸我管,你讓我放人,怕是找錯了人吧!”
陸靳城拿著檔案的手指,捻了捻檔案的邊緣。
“袁書記是聰明人,何必和我故弄玄虛?”
抬眼看自己對面座椅裡正襟危坐的男人,他眸色深邃如浩瀚星海。
“袁書記,撕破臉,對你並沒有好處!”
“……”
“而且我有必要和您說一聲,往姜文驥身上安莫須有的罪名,檢察機關和司法機關都不是吃乾飯的,等到他們查到真正凶手,還姜文驥一個清白,打臉、名聲受影響的,可是您。”
陸靳城這話,等於說挑明瞭一切,任憑袁書記再如何狡辯否認,也瞞不過去了。
袁書記看陸靳城的目光越來越怪異。
很多時候,他不得不佩服陸靳城敏銳的洞察力和刑偵能力,能這麼輕而易舉的識破自己,知曉自己在後面搞小動作。
袁書記忽的笑了。
再開口,他坦誠不公的承認了一切。
“姜文驥有沒有弄死他之前養的二奶一事兒,我們拋開不說,讓紀檢查他,我就不信查不到他任何汙點。”
說到底,袁書記是黨內風紀的風向標,他插手不了公安那邊的事兒,但是黨內成員有誰犯下過錯,他有權下達指令,讓紀檢的人去調查。
“靳城,你和文驥共事多年,你也是聰明人,他乾不乾淨,髒不髒,你應該比我清楚!”
袁書記是省內高官,想要對一個州的情況全然瞭然,並不方便,相比較而言,在這方面,在州政府裡工作的陸靳城,比他清楚,甚至更瞭解底細、詳情!
“不說別的,就目前我掌握到的情況,他至少吞了不下兩個億,你懂法律,也懂綱紀,兩個億是什麼概念,構成多大的罪名,你清楚!”
用蕾蕾的死做引子,不過是袁書記引蛇出洞的一個由頭兒罷了。
他要查的,是姜文驥這些年貪汙受賄了多少贓款,攤了多少案子!
身在姜文驥這個職位,區區一條可能不是他搞出來的命案,怎麼能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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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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