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腳走到凌羽菡身旁的洗手盆,她擰開水閥去洗手。
水流剛順下來,旁邊的女人已經隨手關了水閥,末了,拿著身旁的拎包,連手都顧不上烘乾,直接走出洗手間。
姜珂從鏡子裡看女人離開的背影,不知道是錯覺還是怎樣,竟然覺得有些熟悉……
……
等到電影散場,姜珂準備讓家裡司機來接自己時,她接到了姜律打給她的電話。
電話剛接通,電話那端的姜律,用特別凝重的聲音,說了五個字。
“小珂,不好了!”
“……”
姜律所說的不好了,並不是指他父親在政府裡做的事兒,又露餡了,而是,一個約莫三十幾歲的女人,帶著一個女孩,鬧到了家裡,說自己是姜文驥當年還是正攵十辦委員那會兒,搞大肚子的二奶。
而那個梳著兩個牛角辮的小女孩,則是她大肚子後,生出來的種。
蘇怡因為之前涉嫖一事兒的影響,心情不好,還格外心虛,沒有臉面對自己的兒女,丈夫,在姜家也繼續待下去。
於是,今天下午,在誰也沒在家的時候,訂了最近一班飛香港的機票,去那邊放鬆心情。
女人帶著孩子來姜家鬧事兒的時候,只有黃阿姨在。
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黃阿姨不知道怎麼辦,不好去打擾每天忙得昏天黑地的姜文驥,於是,把電話打去了姜律那裡。
姜珂到家時,姜律已經在了。
坐在沙發裡,姜律面對對面眉眼間寫著風塵味的女人,臉色很差。
那女人似乎也不是什麼善茬兒,面對姜律隱隱發作的模樣,漫不經心瞥他,然後又看向別處。
而坐在她身邊的女孩,約莫十幾歲的樣子,生的倒是清秀,不過手腳不乾淨,進門以後,已經從姜家,拿了好幾根姜珂扔到客廳桌上的口紅。
姜珂進門,看黃阿姨迎上自己時,格外不好的臉色,問她:“人在哪兒呢?”
黃阿姨說在客廳。
姜珂輕點了一下頭,往客廳裡走。
剛走進客廳,瞧見自己哥哥黑沉的臉色,她抿了下嘴角。
姜律和女人間沒有說話,氛圍死氣沉沉,兩個人就像是在博弈,看誰率先沉不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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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珂走上前,將手裡的挎包往姜律身旁一扔,轉身看向對面座裡的女人和女孩,她雙手抱臂,冷譏一笑。
“還真就好意思進這個門啊?你當我家是收容所嗎?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的來!”
女人臉色一變,抬頭看姜珂。
瞧著姜珂趾高氣揚的模樣,她沉了沉氣,譏笑一聲。
“如果不是有賬要算,你當我想進這個門啊?”
“有賬要算,也沒有進這個門的必要啊?你不知道你這種女人,會弄髒了我家地板嗎?”
“……”
“還有,你說有賬要算,什麼賬?說來聽聽,我眼裡容不得沙子,敢找我算那些莫須有的賬,就要承擔的起後果。”
那女人夠聰明,說自己不和黃毛丫頭算賬,讓姜文驥或者蘇怡出來。
“想見我爸我媽,先過了我這關再說,你以為海州州長,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你未免太異想天開了!”
女人說:“不讓我見姜文驥,我就不走了,看誰能沉得住氣。”
姜珂也不惱。
“如果你想以私闖他人住宅的罪名被民警拖走,你大可以繼續賴下去。”
“……”
“你以為你賴皮,我就治不了你了嗎?你這種女人,我見多了,不過下場都挺慘的,上一個,是被十幾個男人輪著玩,然後扒光了扔到東北的一個山裡,零下二十幾度的天,活活凍死了!然後聽說,還被山裡覓食的野狼,咬的屍骨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