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很抱歉,我實在不理解你的這個邏輯!”
蘇怡問姜珂:“那你預備讓袁書記一家,怎麼想我們姜家?”
“那就要讓我為自己沒有做過的事情低頭認錯嗎?”
“……”
“我不管他們怎麼想,這件事兒,責任不在我,我不會負責,更不會道歉!”
姜珂又要走,蘇怡卻在這時拉住了她,跟著揚手,給了她一耳光。
似布帛被撕裂開的聲音,在空氣中振動迴盪。
蘇怡並沒有用多少的力氣,偏偏走廊太安靜,顯得聲音尤為清晰。
姜珂的臉,被打偏了一些方向,酥麻的疼,沿著面板表皮,一點兒、一點兒蔓延開……
“你怎麼就這麼任性?低下頭能累死你嗎?你知不知道我們家現在是什麼情況?現在的節骨眼上你還得罪人,你真打算看我們家一落千丈,才知道你這樣任性的個性,會壞事兒嗎?”
蘇怡的聲音有些繃不住。
許是這段時間以來的壓制,讓她急求找到一個突破口。
而姜珂,恰好在這個節骨眼上,把她逼到了發怒的邊緣!
蘇怡恨鐵不成鋼,很快,眼眶紅了一圈。
“我好不容易和袁書記一家有點來往,你卻偏偏在這個時候給我惹事兒!知不知道,現在對與錯都已經無所謂了,我要的,是你一個誠懇的態度,一句謙遜的話,而不是犟著脾氣,把我和你爸置於一個老臉沒處放的位置!”
但凡姜珂態度好一點兒,向袁夫人母女說句軟話,都不會讓事態往惡劣的方向發展。
但是她要是這麼執拗的話,只會惹火袁夫人。
在姜家現在如履薄冰的情況下得罪人,對方還是省委書記,這不是找死嗎?
姜珂很委屈,真的很委屈。
她母親說的話,她不是不理解,但是這樣,就要讓她低下她的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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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凜冽,也很傲嬌。
多年來高高在上的州長千金身份,早就讓她在骨子裡長出了一種傲氣。
而這股傲氣,是她的尊嚴,是她的底限,是她不容踐踏的人格!
讓她為沒有做過的事情低頭,真的很難。
何況對方還是一個有極大可能對陸靳城虎視眈眈的女人!
這樣的女人,更不可能讓她低頭!
轉過被打偏的臉,姜珂忽視心裡的疼,眼裡的痛,竭力不讓自己掉眼淚。
“我有我的堅持,我不會為我沒有做過的事情低頭認錯,從前是,現在也是!”
全當她不懂事,全當她任性,全當她不會為家裡著想好了,她就是這麼固執己見,執拗不堪。
不低頭,堅決不低頭!
“隨便她們怎麼想我好了,我從來……沒有在意過別人對我的看法!”
情緒已經被她剋制到了極限,她不要讓自己的脆弱暴露在自己母親的眼前。
眼眶裡打旋的淚霧,越積越多,快要掉下來那一瞬,她轉身,朝著走廊盡頭的一側,跑過去。
有些委屈,不是說咽就能嚥下去的,是需要眼淚來洗刷,用心痛來替代。
手捏著心口處,眼淚,隨著姜珂跑動的動作,成了一道絕美的弧度……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