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無帆的小船在海上飄飄蕩蕩,起起伏伏,最後成了鬆軟的綢帶,周身都透著柔。
結束時,姜珂已經軟成了一灘水。
陸靳城吻姜珂的發。
“現在能告訴我,說我床品次,是什麼意思了麼?”
“……”
姜珂微怔了一下,然後緊抱著陸靳城的頸,嬌懶的說。
“我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明顯是避而不談的架勢。
陸靳城笑。
“說我床品次,我有哪一次敷衍你了?嗯?”
姜珂不好意思答話,一個勁兒往陸靳城的脖頸裡蹭。
“你別羞我!”
陸靳城倒也沒有逗姜珂,只說。
“繼續!”
姜珂:“……”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陸靳城向來說話算話,很快,室內,又撩起了曖昧的溫度和讓人心悸的喘息。
深秋與初冬交匯的時節,窗外下起了冰冷的雨,密密碎碎打在玻璃上。
姜珂慵懶著枕在陸靳城的臂彎裡,亞麻色的發掃在男人精赤的胸膛上。
撫摸了幾下陸靳城的喉結,姜珂說。
“陳茉已經打算到帝都就醫了,聽夏沅說,她情況很糟糕。”
陸靳城表情很淡。
“這些我都知道。”
“……那你去看她了嗎?”
“市局那邊,有人去過了。”
所以意思是,他沒去,是別人代表他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