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珂神情不自然替自己辯解。
幸好不是面對夏沅,不然,她流露的心虛,定然會被捕捉到。
“這樣啊,不然我還詫異,你怎麼替他說話。”
“也不是替他說話,你知道的,那天是他救了我,我只是站在一箇中立的立場上,客觀說話;因為上次的事兒,陸靳城還差點被降了職。”
姜珂還說,省廳還特意讓他主持召開公安座談。
“聽我爸說,他這段時間很忙,沒能去看陳茉姐,也可以被理解。”
姜珂的話,聽起來沒有什麼紕漏,但是夏沅就是莫名覺得怪。
她怎麼聽,怎麼覺得這姜珂是在替陸靳城做辯護呢?
被逃犯挾持那天,她嚇壞了,沒有什麼印象了,不過,她倒是記得姜珂好像被解救後,牢牢地抱住了陸靳城。
她會替陸靳城說話,也是因為感謝他那天救了她的關係吧?
“但願他是真的在忙吧,不然,真不配算個男人!”
姜珂:“……”
——姜小姐嫁到分割線——
結束通話電話,姜珂跌坐到床邊,煩躁的用手扶額。
她知道怎麼一回事,聽夏沅這麼說,替陸靳城不平。
愛而不得,確實任何人都不喜歡無疾而終這個詞。
可是,陳茉會這樣,就要把責任往陸靳城的身上歸咎嗎?
她可到現在都記得,當時被解救的人是陳茉,就算是現在有心理後遺症,需要看醫生,也應該是她姜珂,而不是當時出賣自己的陳茉。
和夏沅是多年的好姐妹,第一次,她如此厭煩她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感覺和吞了蒼蠅一樣噁心!
拿過扔在床裡的手機,她發了簡訊給姜律。
【你找一下和陳茉有來往的同學,讓他們去醫院給我確定一下,陳茉到底是真瘋,還是在裝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