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慈善晚會上,我被潑酒,那個女生是唐菀瑜的堂妹,說真的,別說是潑我酒,就是他們唐家人,卸我胳膊,卸我腿,都是我該承受的!”
州長千金的身份,給了她光鮮亮麗的外表,同時也讓她成了眾人唾棄的物件。
特別是她沒有受刑,更遭非議。
相反,如果她在監獄裡蹲幾年,或許,還不至於這麼痛苦。
“其實我知道我有錯,但是我不願意承認錯,我很自負,我驕橫跋扈,也不過是想用強硬的外表,粉飾內心的軟弱,我不願意讓人看到我的痛苦,也不願意讓他們知道我的弱點。”
“……”
“讓他們恨我恨得牙癢癢,還拿我沒有辦法,這樣,我才會覺得我是堅強的,而不是不堪一擊。”
陸靳城伸手把姜珂摟在懷裡,無奈的嘆息。
在他眼裡,姜珂不過是個被家裡人寵壞的小丫頭。
直到那次她家裡進賊,她為他流下眼淚,他才知道,這個無所畏懼的小丫頭,內心也有柔軟的一面。
她不壞,甚至從她一整晚未閤眼,照顧陸景鳴生病那次,他就已經意識到了。
“我不願意相信陳茉情緒異常是受了我的影響,但是,她剛剛親眼看到我和你走在一起……就算我再如何想自欺欺人,也改變不了這個事情,不是麼?”
姜珂討厭多愁善感的自己,這一點也不像她。
她很高傲,就算是錯,也要錯的有底氣,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自尋煩惱。
“她早晚都會知道!”
陸靳城的嗓音,很輕很淡,有說不出的溫柔。
“你和我在一起,你不需要有壓力,就算有壓力,也有我替你頂著!”
姜珂嘴角微勾起一抹弧度。
拉著姜珂的頭正視自己,陸靳城說。
“讓我這個年紀的男人對你說什麼甜言蜜語,不現實,但是小珂……”
陸靳城叫她小名,姜珂心底有所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