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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雨桐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只是有些詫異於公子竟然這麼快就有時間了呢,剛剛還說今兒個沒時間,看著天色,嗯,恰恰好亥時,今兒個還沒過,於公子便已經有了時間來尋我,於公子寧願將傾家蕩産換來的與婉婉姑娘相處的時間也不要,而來尋我定是想要履行於公子的承諾吧?這讓我還真的是十分感動呢。”
東方煜坐在秦雨桐的邊上,側著臉,全程看著秦雨桐那眉飛色舞,像是一隻小狐貍一般,囂張的挑釁著於子規的模樣,不由得嘴角揚著一抹笑意。
看來大半夜的調兵來給自家媳婦兒出氣的行為,果然是十分正確的選擇。
於子規聽得秦雨桐的話,不由得也是被氣得有些內傷來。
他雖然猜得到秦雨桐那時爽快離開定是有後招,只是卻沒想到這個後招來得這麼快,這麼猝不及防,讓他險些以為是自己身份暴露。
如今,再看她處處抓著他所說的話來打他的臉,真真是有一種想要掐死這個小狐貍的沖動。
於子規嘴角抽了抽,看了看東方煜,朗聲問道:“難道戰神大人就放任自己的女人隨意汙衊一個好人嗎?我倒是想問問,戰神讓人來拿我,說我是嫌疑犯,那我到底犯了什麼事兒才成了嫌疑犯?”
東方煜淡淡的掃了於子規一眼,輕飄飄的開口道:“你不是嫌疑犯。”
“哦?”
“你是罪犯。”
“我何罪之有?”
“冒犯我夫人,此罪不容赦。”
東方煜淡淡的開口,於子規聽得差點要氣得吐出一口老血來。
這個罪也太荒唐了吧?
於子規臉色變幻了好幾下,才咬牙切齒的道:“戰神這樣以權謀私,真不怕我向皇上舉報你?”
“你可以試試。”
縱然於子規可以出入宮廷,也享受著皇帝禮遇,可是,東方煜卻依舊不將其放在眼裡。
不是因為於子規權利不大,純粹是因為他根本就不怕事,特別是有關秦雨桐的事情。
於子規也知道,東方煜如今除去了三王,勢大,就算他將東方煜告到皇帝哪裡去,怕是也會被皇帝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不了了之了。
所以東方煜這話並非是威脅或者是得意,不過是在說著最為理所當然的事情。
可正是因為如此,於子規才會覺得更加氣惱,他如今的身份不宜暴露,且也無法找到一個好的機會對付東方煜,也只能是吃了這個啞巴虧了。
他抿了抿唇,一臉自暴自棄的道:“戰神夫人直言吧,到底要我做什麼事情,今兒個的事情才能揭過?”
秦雨桐聽得東方煜那一臉理所當然的回答,心裡竊喜不已,聽得於子規的問話,這才將目光放在了於子規的身上道:
“沒什麼,就是想讓於公子能夠來我的小店撫琴而已。”
“撫琴?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