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李明蘭頓了頓,又嘆息了一聲,眼眶微紅,這有一半是裝的,一半是真心的道:“本來還想著將來我嫁個秀才狀元郎,好當官夫人,這樣也能好好孝敬一下娘,可是,女兒命苦,如今怕是沒有什麼可念想的了。”
她孤注一擲的將所有的籌碼都壓.在了沐瑾年身上,本以為一切都能朝著她預想的方向發展,可是她卻沒想到沐瑾年竟然帶著年邁的母親跑路了!
現在,整個村子裡的人看她的眼光都變了,有憐憫的,有不懷好意的,有嘲諷的,無論是哪一種,都讓曾經心高氣傲的她受不了。
餘氏聽到自己的閨女這般說辭,頓時心疼得不行,她嘆息了一聲,摟住了李明蘭道:
“我可憐的閨女喲,你命咋那麼苦啊!都是那個死肥婆害的!要不是他將那沐秀才的魂兒都勾走了,我閨女怎麼會落到這般地步?真真是個不要臉的狐貍精!”
餘氏的話讓李明蘭身子一震,眼神瞬間變得狠辣了起來,對啊!都是她!都是那個賤人!
若非是她,沐瑾年怎麼可能會看不上她?
若非是她,沐瑾年又怎麼會就這麼逃離了去?
若非是她,自己如何在這村子裡連頭都抬不起來了?
可以說,造成這一切的人,都是秦雨桐!
這麼想著,李明蘭似乎為自己這些天的頹廢似乎也找到了罪魁禍首,眼底浮上了一層陰霾。
接下來的幾天,秦雨桐每天都去鎮上,在王家香鋪的對面擺攤,並且與王家香鋪展開了拉鋸戰。
王家香鋪的香囊降價,那他們就跟著降價,王家搞出什麼促銷,他們就跟著搞出什麼促銷。
接連好幾天,在香囊的價格直接壓到了五文錢之後,秦雨桐的攤子便沒有再擺出來了。
王德安得知此事後,心中自是得意,一臉勝券在握的道:“他們已經是撐不下去了,不過比我想象的倒是好一些,竟也撐了十來天。”
“公子果然英明。”王有才聞言,立刻逢迎著,隨即又問道:“那咱現在可需要回價?”
“不急,那個女子比平常女子不一樣,我怕她還有什麼其他的手段,若是價格變動,怕她會趁機做什麼手腳,總歸我們王家家大業大的,倒是也不怕。”
在這商場上,最不明智的打擊對手的手段便是壓價了,可這也得看是跟誰,若是對方的實力也是雄厚,那這種方法自然是兩敗俱傷。
可問題就在於,對方的實力與他們幾位不符,所以,這種用價格壓制的行為便變得十分幹脆利落了!
“那是那是,想必過不了幾天,那個女人就會親自上門求公子饒了她呢!”
王德安聽得此話,嘴角揚起了一絲勢在必得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