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鮮血飈飛,梅仁信表情痛苦著,抱著朱剛烈腿部的手被斷刃洞穿,釘在了地板上!
司徒羿面色冰冷,挺身立在茍布理身旁,正是他一腳把斷刃踢將過來!
朱剛烈一手扶著腿,一跛一跛地退回來,惡狠狠地瞪著梅仁信!梅仁信除了滿腔憤怒,破口大罵,再無它法……
“朱剛烈,你這歹毒陰險的鼠輩!害我性命,奪我血汗,霸我家業,佔我女兒,你不是人!”
“老天有眼,我命不該絕!”
“今天,我要你血債血償!”梅仁通道出的是事實嗎……
“我朱剛烈身正不怕影子斜,朱某人白手起家,艱苦操勞,才換得如今!你這廝竟起歹心,圖謀不軌!天理昭然,你還有何話可說!”朱剛烈義正辭嚴道,果真是真性情!
“呸!”梅仁信吐了一口口水,噴到朱剛烈臉上!朱剛烈惱羞成怒,殺機橫生!他操著一把大刀,砍向了梅仁信!
“來吧,你殺我一次不夠,再來吧!老天不公,你們這群王八蛋龜孫,都是助紂為虐的狗雜碎!”
“來吧!”梅仁信雙眼赤紅,火焰冒出,悍不畏死道!
所有人都準備接受那鮮血淋漓的場景,只怪這人自己作死!
“住手!”司徒羿大喝道。
“朱幫主,此人所言,究竟是?”司徒羿對著朱剛烈發問道。
“殿下,此人一派胡言!定是生意上的對手,刻意加害於我,那人居心可真歹毒啊!朱剛烈問心無愧,為聖朝出錢出力!蒼天可見!殿下明察!”朱剛烈義憤填膺、怒發沖冠道!
“朱幫主,他難道真的……”有人小聲議論著,朱剛烈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
“殿下,今日老夫小女出嫁,老夫自認雙眼不瞎,幾世福分才謀得剛烈這樣的賢婿!殿下絕不能聽信此人胡言亂語!”茍布理也發話道。
“昏官當政,聖朝將亡啊!”梅仁信仰天悲痛道。
“混賬!”禁衛軍士一聲斷喝,槍柄照著梅仁信頭上打去,梅仁信頭破血流,癱伏吾地,神志愈發不清……
“老夫以為,縱然此人罪不可赦,其罪當誅!今日大喜,不宜見血!但見此人瘋言瘋語,行為癲狂,還請暫行收押,隔日再審,諸位意下如何?”
“一切遵照茍大人吩咐!”周圍人應聲道。
茍布理看著司徒羿點頭示意,隨即吩咐府上家將捆綁住他,押出了府外……
“大好的喜事,就這樣被那個混蛋壞了!”劉全志幾時出現了,對著朱剛烈道。
朱剛烈注視著劉全志,一臉鄙夷,卻未更多顯露……
“諸位!今日之事,實在是天公不作美,讓小人有隙可趁!朱某向各位賠罪了!”朱剛烈擦了擦頭上的黑狗血,嘴裡黑黑道。
“好了,各位若不嫌棄,請盡管繼續!朱某晚間,再設宴款待各位!”朱剛烈一臉陰沉、粘著汙黑的狗血道。
“哪裡話,朱把頭氣量非凡,咱們可真是佩服啊!”劉大志又應和道。
“今日之事到此為止,各位吃好喝好,不醉不歸,玩得盡興啊!”茍布理也附和道。
俗話說,不看僧面看佛面,這主人家都怎麼說了,其他人自然沒什麼意見再提……
……
“聽說那邊發生了大事,鬧人命了!”壞事不一會兒就傳遍了兆陽大街小巷……
“走,過去看看!”一群遊手好閑地混混正義凜然地領頭沖去……
“讓開!”
“嗒嗒……”一群軍士穿行而過,押著一名犯人……
街上一處商鋪,走出來兩名青年男女,女子聞聲掉頭注視著不遠處……
“谷琪,谷琪?”皓羽看著谷琪出神,他也轉頭望了過去。
“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