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可全歸弟兄們了。
有了銀錢加持,原本苦著的臉,瞬間變得諂媚起來:
“好嘞,小的代弟兄們感謝縣尉爺。”
陳息吩咐完了,衙役們不用組織,看到有銀錢,全部來了。
拿掃把的拿掃把,打水的打水,開始清理案發現場。
陳息繞開主路,從偏門進府。
進去了就開始四下張望,叫住一個端著水盆行色匆匆的小丫鬟:
“我大哥呢?”
小丫鬟一見是縣尉爺問話,連忙行禮:
“回縣尉爺,縣老爺在屋中洗漱呢。”
陳息撓撓腦袋,這老小子還乾淨起來了,不年不節的,洗漱個6。
穿過亭廊,徑直來到楊剛烈暫時居住的屋子。
也不敲門,推門就進。
房門突然被人推開,楊剛烈正刮鬍子呢,被嚇一哆嗦。
手中片刀失了分寸,青黑色胡茬中,被劃了一道小口子,絲絲滲血。
一見是他的好兄弟來了,老臉氣的通紅:
“兄弟啊......”
“唉......”
這貨一拍大腿,他都不知該怎麼說了,在房間裡來回踱著步,抬頭看看一臉無辜的陳息,又低頭嘆氣:
“兄弟啊,咱下回再有這攢勁的節目,能不能提前給為兄說一聲。”
楊剛烈愁眉苦臉,剛剛,他幸虧沒搶先去看夫人褲子,這要是搶上前,後果不堪設想。
即便如此。
自己蓄了多年的鬍子,也沒逃過那波攻擊。
古人有這個觀念,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一般情況下不剪髮,鬍子更是男子漢的象徵。
楊剛烈是實在忍不了了,半邊臉的絡腮鬍子全被噴上了。
回屋一照銅鏡,濃密的絡腮鬍子中,還藏著半顆黃豆。
這他哪受得了。
立即就把鬍子剪了。
陳息見他把鬍子刮的溜乾淨,差點沒認出來。
仔細瞅瞅,這貨颳了鬍子,怎麼看怎麼彆扭。
像宮裡出來似的。
他也有點不好意思,怎能想到,楊大哥這麼熱心去看夫人褲子,導致面目全非。
一絲沒猶豫,立即甩鍋道:
“大哥啊,不是兄弟說你...”
“人家夫人褲子壞了,你說你湊上去看啥?”
“哪顯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