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原因,同大哥說!”
佐千千找到了依靠,將這些天受到的委屈,一股腦全倒了出來。
原來佐千千出身大戶人家,祖輩在這裡開鋪子做生意,從小衣食無憂。
父親有著不俗的經商頭腦,一手將榮衣坊發展壯大,成為全縣最大的成衣鋪子。
和其他貴人一樣,她父親一樣有妻妾,只不過一直未有男丁,直到後孃生了一個男孩開始,她受寵的日子一點點變了。
後孃本是妾室,但母仗子貴,待遇一點點拔高上來。
後來,佐千千生母病故,她便沒了依靠,在家中地位一日不如一日。
但有父親在,後孃還做不出什麼出格的事。
直到父親病故,後孃醜陋的嘴臉,才一點點顯露出來。
佐千千到了待嫁年齡,後孃逼她出嫁。
找媒人,要把她嫁給縣內散漢。
這些散漢又窮又懶,只為逼她要些嫁妝離開佐家。
目的不言而喻,自己的兒子是佐家唯一男丁,你一個姑娘家,不配繼承家產。
但大御律法明文規定,正妻所生子女,皆有資格繼承家產,她只是妾室,雖生的男孩,也沒資格繼承。
佐千千自然不願嫁給散漢,可到了待嫁年齡,不得已,才選擇暫時離開佐家,到從小居住的祖宅,開了一家成衣鋪子。
她不甘心將家產白白送給那對母子,索性將匾額中間換了一個依字。
想透過自己努力,打敗競爭對手。
由於佐千千手藝好,衣服用料紮實,確實搶了不少佐家生意。
後孃將她視為眼中釘,肉中刺。
但她小姨蘇韻,是縣內唯二的鹽商,和官府關係還不錯,又極其護短佐千千。
後孃只能忍氣吞聲,由著佐千千的鋪子,開在自己後面。
然,隨著王家販賣私鹽,蘇家生意日漸萎靡,影響力大不如從前,後孃又看到了希望。
再次以佐千千到了婚配年齡為由,為她尋散漢,逼迫她寫下不爭奪家產的字據,帶著嫁妝嫁出去。
佐千千不同意,後孃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他趕出佐家,收回祖產的小房子。
也就是陳息剛剛看到,正在搬家的榮依坊。
蘇韻為千千著急,想用銀錢賄賂縣令為她做主,正巧,碰上牛奔假縣令事件,後得知新任縣令是原來的縣尉楊剛烈。
蘇韻又懵了。
她和牛奔雖沒什麼交際,但好歹都知道彼此,可楊剛烈自己不認識,正為這件事發愁呢。
接著又是一道訊息傳來,陳息當上了縣尉,她聽聞後驚呆了。
想拉著千千去找陳息幫忙,又趕上王家滿門抄宅,自己鋪中生意一下子火爆起來。
這一連串地震級訊息,讓她分不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