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管他是五言還是七律,都不重要。”
“詩詞一道,不必在意那些細節。”
突然,揹負雙手仰面朝天,口中輕嘆一聲:
“些許風霜罷了。”
那副裝逼勁頭,放在後世足以判他20年,不許減刑。
小姨再好的修養都要憋不住了,若不是佐千千在場,她肯定樂出聲來。
好傢伙,第一次聽見五言絕句和七律的融合,竟......竟那麼的不正經。
左千千上前,拍了拍陳息肩膀,嘴角向上一勾:
“好啦陳大哥,知道你有才華,別裝啦,我和小姨有事求您。”
陳息這才回過頭來,憋不住了吧,早就知道你倆來幹啥。
“是你有事求我,還是......”
佐千千知道陳大哥心裡還有些氣,這也難怪他,上次被小姨罵的那麼兇。
小眼神瞟向小姨,那意思太明顯不過了,趕緊上前道歉呀,陳大哥或許會為你診治。
小姨臊的臉蛋通紅,知道自己有錯現在,但......道歉的話,始終說不出口。
她本就性子清冷討厭男子,此時要向陳息道歉,張了張嘴,不知該怎麼說。
陳息見她這副為難的樣子,心裡有些不忍,畢竟人家都求上門來了,看在佐千千的面子上,還是......
伸出一隻手,手掌向上,對著院門開口:
“夫人,天色已晚不必久留,請回吧。”
治你二大爺治,給你點臉了,罵完人都不會道歉的主,自己才沒有那麼賤皮子。
小姨被陳息突如其來的送客舉動,搞得不知所措。
低著頭,雙手捏著衣角,留也不是,去也不是。
尷尬的腳指頭在鞋裡扣出個三室一廳。
樊妍一直留意著夫君,她就知道夫君不愛管蘇夫人的事,看來只能自己出馬了。
出了屋子來到陳息身邊,拉過他的手晃了晃:
“夫君...”
樊妍一開口,陳息哪裡能拒絕,白了小姨一眼,沒好氣道:
“躺著。”
小姨聞言一愣,躺著?躺哪裡?
四周看了看,除了一個沒有馬的馬車棚,就只剩眼前這張桌子能躺。
難不成......
“說話聽不見是不是?”
陳息向桌子上努努嘴,就讓她躺那。
要不是娘子開口,自己才懶得管你那點破事,死不死與自己有啥關係。
厭男症,我看你厭不厭命就完了,慣你那臭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