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不一會兒嘹亮的嬰兒啼哭聲便響了起來,不管是蘇安兒還是外頭的蘇子清幾人,這才徹底的鬆了一口氣。
那穩婆才將這個娃娃抱出來,可這會兒又傳來一聲哭聲,比方才那個時候要低一些,大家又有些驚訝了。
蘇安兒立馬跑過來看,一時間也歡喜不己,這可是雙胎啊!
那穩婆也十分高興,看著那兩個小娃娃,聲音裡全是激動,畢竟這可是一個男孩一個女孩的龍鳳胎啊!
這樣的情況她這麼多年也沒有見過幾回呢。
“娘,哥哥,是一對龍鳳胎!”蘇安兒如今只對著外頭開口叫嚷了起來。
大家聽了這話,心裡異常激動,尤其是蘇子清,嘴巴都快要咧到耳朵上去了。
秦小花這回生産,倒只覺得十分容易,像是什麼都沒有準備好就生了一樣,如今看著兩個小娃娃,倒像是做夢一般。
蘇子清媳婦生了對龍鳳胎的事兒在村子裡全都傳開了,不少婦人們都來家裡瞧看,畢竟這樣的事兒少之又之,雖然有人生雙胎的,可是龍鳳胎的例子便十分少了。
蘇家也準備起了滿三早的紅雞蛋,日子也過得十分充實。
……
千裡之外的京城,一間古僕的書房裡,中年男子背對著屋外,靜靜地聽著從隨從嘴裡說的那些話,眼裡已經有了些怒氣。
“哼,看來他們早就有了準備…”
這男人叫司馬旭,也算是司馬煜的堂兄弟,為人野心耿耿,之前司馬煜在時,倒還收斂了一些,如今人去了,只背地裡策劃要如何打壓司馬琪他們。
畢竟如今司馬軒的身份都公眾於世了,再加上有之前先帝立為太子,所以繼承大統自然是明正言順。
所以,這時,他也有些急了起來,不過,再怎麼急也沒有用,半個江山的兵權都在司馬慶和司馬琪父子兩手裡,那些司馬煜的皇子們和妃子們也都被軟禁了起來,不許見外人,雖然朝野動蕩,可宮裡卻被司馬慶的兵守衛的密不透風。
這司馬旭特意去摸了古月川的底細,發現他還有妻兒還有家人在蘇家村,便想找個法子將這些人給綁到京城來,壓制住古月川。
可最近派了幾批人去,都無功而返,這倒是讓他有些怒意。
“對啊,蘇家暗地裡不知道守衛了多少個暗衛,個個都是無疑高強,我方根本來是對手…”
那隨從身形修長,只是臉上戴著一張銀制的面具,顯得有些詭異。
那些暗衛也不知是埋伏在哪裡,他們一動手便出了來。
每次都是將人給擊敗。
“哼!再怎麼樣也要將人給我抓來!”司馬旭氣得半死,他一直都不是坐以待斃的人,眼下只覺得不管用什麼法子,都要將人給抓來!
那隨從聽了後心裡也是一緊,立馬點頭退了出去。
見著外頭候著的人,便將方才司馬旭吩咐的話給說了下去,那些人聽了後也連連答應。
一一下去了。
他看著散去的人,嘴角漸漸地浮出了一個陰沉的笑意…
蘇安兒,沒想到啊,你跟的那個獵戶,還有這樣大的來頭。
不過,不管他是什麼身份,以後也不值得一提了。
月光下,方才在屋裡的那個侍衛對著清冷的月光摘下了戴在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張疤了半張的臉,十分恐怖。
這會兒要是有蘇家村的人在這裡,便會有些愣了,因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