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不說話,蘇美兒又一個勁地接著說。
“等以後我讓金爺留意著,要是有什麼好人家,只管給你打聽,省得叫你家裡將你看輕了去!”
家裡的事兒,無疑是蘇玲最自卑的地方,如今被當面說出來,心裡的怨恨已經到極點。
不過,如今就算再氣,還中依然笑著說了起來:“那還得多謝美兒你了。”
兩人這麼客套了幾句後,蘇美兒這會兒才說到了正題,將如何算計蘇安兒的事說了起來。
她眼下也知道要是讓蘇家所有人都倒黴自然也難,畢竟除了天災什麼的,一家子的人突然這麼沒了,很容易讓要起疑心。
再者,動手也不太好動。
所以,這一次先拿蘇美兒開刀,那蘇家沒有了蘇美兒,便也不會那麼討厭了。
“你家裡不是有個堂妹在蘇家工坊做活嗎,到時候讓她趁著大夥兒不注意,偷偷到蘇美兒的屋,將這一包東西放到她的茶水裡頭…”
蘇安兒會些醫術,她也是知道的,所以又找了一種無色無味的墮胎藥。
這藥越是無味越是毒,又不比其他的墮胎藥,吃了只會小産,可這東西喝下去大人的命也保不住。
蘇玲大吃一驚,不過,她早也知道這蘇美兒手段毒,上次命人燒蘇家屋子的事兒傳了個沸沸揚揚。
如今還想再害蘇安兒?
不過,既然這事兒都找她辦了,也只能先接下了。
蘇美兒見著她聽懂了,又聽話的像條狗一樣的,心裡十分滿意,要這事兒做成了便好,做不成,只管將這些都推到蘇玲的手裡去。
想到這裡,心裡更加高興了,立馬從自己的頭上拔出一根鑲金的簪子,如同打發乞丐一樣順手將這東西丟給了蘇玲。
“給你的…”
蘇玲看著掌中的簪子,依稀還帶著蘇美兒的溫度,心裡沒來由的有些惡心。
如今即便是接了她的東西,自己也不可能傻到替她去辦事兒。
……
自蘇玲走後,蘇美兒便被金老爺拉上了床,想著今日腦子裡蘇玲那一張臉,只將蘇美兒當成了她。
得不到的最好,所以,蘇美兒感受著身上瘋狂,只叫得如同殺豬一般。
只是這一叫,金老爺越刺激,只折騰了半夜,才安安份份睡去…
……
蘇家,蘇安兒那些酸棗片也都做完了,這幾天開始折騰起了那些酸棗核,讓工坊裡的人在這上面用針刻著花。
這些姑娘們繡工好,自然這雕花的手藝也十分不錯。
細致地用蘇安兒準備的那些圖案,在上頭輕輕地刻了起來,這沒有成品,她們也不知道蘇安兒用這些東西做什麼。
只是等一顆顆出來扣,覺得十分精緻好看。
蘇安兒眼下的肚子馬上就要快五個月了,整個身子也有些重了起來,尤其是腳都出現了一些水腫。
古月川看得十分心疼,每天每夜地為蘇安兒泡腳按摩。
這幾天,人倒是輕了些,如今看著工坊裡那些做好了的酸棗核滿意極了,這些,大一點的可以串起來做手珠,小一些的,還可以做紐扣,加工一下做成耳環也十分不錯。
只想著等日子再涼快些,也差不多去一趟京城,將鋪子開起來。
秦小花後面這一段時間裡,倒也不再吐得厲害,以前消瘦下去的身子漸漸地被大夥兒養得雲潤了起來。
因著兩人有身子後,就成了重點保護物件,如今只在家裡,哪兒也不去。
秦小花倒好,還能在工坊裡幹些細活兒解悶,蘇安兒手腳笨得很,也不打算去幫倒忙了,天天關在屋子裡看著空間裡的那些書。
“安兒,你在家嗎?”
正在眾人討論這些核時,外頭響起了一個女聲,聲音如同山間的清泉,十分好聽。
蘇美兒有些愣,這個聲音她自然知道是哪個,只是她們又沒有多少交集,如今來這裡是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