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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位元終於找到了上官虹,他對上官虹說,“這樣吧,你來見我,為了我們十多年的感情,我考慮按你的意思……我們做個了結也是可以的。不過你得給我帶個人來,瑪利。”
霍位元說,“我知道有這麼個人,她的存在早晚會把阿爾奇牽扯出來。耶律周生還沒有這樣做,無非是因為他騰不出手來。我想用她還換取你的自由應該不虧,因為阿爾奇仍然對她念念不忘。”
上官虹在遲疑,霍位元說,“再加上武保部那兩個職員死亡的秘密怎麼樣?你是知道的,我並沒有給過你任何的指示,要對這兩個人怎麼樣。”聽到此話,上官虹的心剎那間一片冰涼。
對於和霍位元的關系,上官虹曾經有過動搖,第一次是在認識他第3年的時候,最後一次是調任地球副首領以後。但是這一次才是最堅決的,她幾乎沒有再遲疑就答應了霍位元。
瑪利對園子裡和試驗室裡的這些人是深信的,另外她認為艾布林在月球裡。艾布林讓她破碎的時候,她已經無法記憶了,因此他還是那個情意綿綿的他。上官虹找了個沒有人注意的時候,輕松載了她飛往月球。
她們到達的時候,霍位元說,很好。隨後他叫阿爾奇。不一會兒阿爾奇就到了。在霍位元大老的辦公室裡,瑪利見到阿爾奇後體似篩糠、失聲尖叫,阿爾奇對她說道,“你安靜,我給你叫艾布林來。”
她果然安靜下來,阿爾奇用可視的通話讓艾布林見到了瑪利,她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艾布林說,“只要你不再傷害她,我就下決心了。”
阿爾奇說,“不過條件已經變了。”
艾布林有些冷陌地問,“又怎麼?”
阿爾奇說,“你我這樣充滿罪惡之人,還在乎再做惡一次?你把和靜給我帶來,有她在,我們就可以拿到月球起飛的最後兩個密碼,我們只有離開耶律周生他們,才有可能得到安寧,你也能得到瑪利,以及副首領的職位。”
他還想再拿莉莉斯來要挾一下艾布林,可是,沒等他把話說出來,艾布林便說,“她可不是瑪利,我該怎麼做?”
上官虹急道,“你們不能這麼做!”
霍位元說,“你放心,我們只想得到密碼,之後一定讓她回去。”
阿爾奇對艾布林說,“你就說我的腿完全失去了知覺,其餘的話自己去編……我知道你有這個天才,瑪利不就是這麼認識你的嗎?還有那個攝影者。”
耶律周生本意想在“坤”字元上再加上一隻黃金鞋子,他不知道3只鞋子能不能鎖住月球,但是這樣的話地球上的人就太辛苦了。兩只鞋子就讓他感到了腰痠,再說,還沒有到最後的時候呢。
等耶律周生出來的時候,和靜不在試驗室。他問下邊的園子,福西說她也不在園子裡,福西還說,也不知道瑪利去了哪裡。
上官花不在,上官花這些天一直協助華生,因為她姐姐在這裡頂替她。耶律周生找上官虹,發現她也不在。
這個時候,安託萬夫斯基聯絡耶律周生,向他通報最新的觀測結果:邁科馬倫星已經沖入了金星大氣層,而且開始燃燒!耶律周生乍聽到這個訊息有些不信。要知道那裡布滿了濃厚的二氧化碳!
但是安託萬夫斯基說,情況確實如此。他說,金星上的情況誰都說不好,至目前為止人類只有探測器降臨那裡一次。再說邁科馬倫星的物理化學組成也是誰都說不好。不過觀察它燃燒的火焰,似乎是氫和氧的燃燒——因為在它的身後發現了水。
耶律周生已經沒有心思聽他分析,他興奮地說,“觀測邁科馬倫星的形體消亡速度!”如果速度夠快,也許它鑽出金星大氣時變成了輕量級呢?耶律周生開始幻想。
他讓安託萬夫斯基馬上以月球首領的身份,把這一重大訊息向全體的月球居民發布。隨後,新聞部把請示接入霍位元大老的辦公室,霍位元說,“把安託萬夫斯基首領要說的話只接到我這裡來……記住,是隻接到我辦公室。”新聞部一直是霍位元的,現在是,以後也是。
霍位元獨家聽取了月球首領安託萬夫斯基充滿信心的講話,這個訊息對他而言說不上好壞,只是提醒他要加快行動。
他對新聞部說,“馬上遮蔽月內部的通訊,只保留我們幾個人的單通道聯系。同時向月球居民傳達:為了迎擊邁科馬倫星,我們將盡快升空,所在與我們在一起的月球居民,都將成為人類歷史上最光榮的——英雄。為了升空前的緊張準備,沒有特別允許,從此刻起任何人不準離開月球。”
華長老聽到了新聞部單向發布的公告,他想聯系耶律周生,發現通訊裝置已經無法使用,他正想質問霍位元大老也不可能,霍位元來了。
霍位元是在上官虹的陪同下到來的,他看到華長老端坐在自己人的辦公桌後邊,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看著上官虹。上官虹有些羞愧,低下了頭。
華長老對上官虹說,“孩子,我告訴你,對於一個還知道羞愧和痛悔的人曾經犯過的錯誤,親人們總會設法原諒他。只有魔鬼才用他的錯誤來要挾。這個法子對魔鬼沒有用,他們不知道痛悔。”
霍位元打斷了華長老的話,他開門見山,“密碼呢?”
“密碼你總會得到的,說說你的底牌。我不想和你繞彎子,你時間很緊迫,是不是。”華長老平靜地說道。
霍位元說,“算你聰明,你還是老樣子,”說著,他為華長老開啟了一個實時通訊視窗,華長老看到和靜正被兩個人推入了武保部第12號禁閉室,隨後禁閉室的門關上,兩人沖著華長老比劃了個表示勝利的“v”型手勢。
上官虹認識這兩人,武保部的。霍位元問,“怎麼樣?我的這張底牌夠不夠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