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把這魏軍給獨立出去的話,自然不用多說。光靠這齊國,燕國,趙國,他們三國的兵力,根本就無法跟韓信率領的秦國主力對抗。
魏皇都覺得,自己說不定前腳剛走,後腳韓信便率領秦軍主力,正面來襲。
這種結果不是沒有可能。
本來就是敵我懸殊,他要是這麼一走的話,那就更加懸殊了,更加不是秦軍的對手了。
光是想到這,魏皇的眉頭緊鎖得異常的厲害。
他現在有種被人束縛了手腳差不多,想走都走不了。
魏皇是抬頭說道:“三位老哥,娘們說,要是魏國的國土都沒了,只剩下這魏軍,朕的最終結果會不會就跟項楚羽一樣?”
“可能吧?”
趙皇說道:“你死了,我們也就距離死不遠了。”
這時候,他們也就沒有必要勾心鬥角了。
這對於他們來說,眼下需要的是團結一致,以前就是太多的勾心鬥角,所以才會一敗再敗,最終是一敗塗地。
他們現在確能夠做到團結一致了,可惜就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他們都清楚,自己要是秦浩的話,肯定也是不會給他們一丁點的機會,一丁點的可能了。
齊皇也是帶著垂頭喪氣說道:“魏皇,眼下我們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算一步了。”
齊皇繼續說道:“還是別想那麼多,說不定這敵人還沒有打過來,我們自己倒是先把自己給活活愁死了。”
話雖是這麼說不假,自己愁不愁的話,估計也就只有這齊皇他自己知道了。
次日。
秦浩倒是穿著一身白,主持著項楚羽的葬禮,悼詞倒是說得秦浩就跟沒有了項楚羽就根本活不下去似,難怪自古以來都說靈臺就是戲臺。
秦浩這戲既做給死人看,更是做給活人看。
項少雪自然知道秦浩此時的內心不知道有多麼高興,可是有些事既然知道了,卻不能夠點破,這種繼續維持下去,也不失是一種好事。
項楚羽大小是個皇帝,這葬禮自然是馬虎不得,秦浩那可是一臉哭喪了好幾天,每一天都有悼詞可念,雖話不同,可是這意識卻是差不多。
那就是秦浩沒有了項楚羽,他覺得活在這個世界是一丁點意思都沒有。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秦浩操辦完了項楚羽的葬禮後,自然得馬不停蹄回咸陽,都已經出來這麼長的時間了,這事可不是一般的多,估計回去後,他就得過著以往的苦日子,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雞早,簡直就是白天不懂得夜的黑。
秦浩已經做好受累的準備。
這兵馬都交給白起帶了,劉權海倒是屁顛屁顛自告奮勇,原因給秦浩當馬伕。
這哪裡是當馬伕,擺明就是在抱大腿。
胡才和白風他們兩個,倒是也跟在這回去的隊伍中。
他們現在留在這前線,也幫不了白起什麼忙,索性還是直接跟著秦浩回去,才是明智的選擇。
馬車裡頭,項少雪還是苦著一張臉,他的臉上,那可是寫滿了悶悶不樂的神情。
秦浩倒是有想著如何才能夠把她給逗笑,可是結果換來的,都是她板著的臉,瞪著的眼,使得秦浩都不敢在他面前嬉皮笑臉了。
秦浩只能是把兒子帶好了,免得讓項少雪心煩。
秦浩終究還是忍不住出聲說道:“少雪,人死不能復生,你好歹也喝口水。你這一路可是一滴水都沒有喝,你就算不喝水,可我們的兒子總需要吃飯吧?”
項少雪不由得直接白了秦浩一眼,隨後倒是把這水接過去,喝了幾口。
那種在這個世界上孤零零的感覺,秦浩以前也是有過,現在偶爾還是會有這種感覺,只不過他現在已經是習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