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部門可都是他一直都在替著秦浩在盯著。
古代都是農業國,而不是什麼工業國或者科技國,就是最底端的農業國。
還有一個麻煩,就是不能透過人為干擾氣候,完全大多都是看老天也的臉色。
秦浩雖帶來了不少的種植技術,可很多的時候,還是得看老天爺的臉色。
“張丞相,怎麼了?”秦浩問道。
“皇上,您怎突然為這樣的報表。”張奎說道:“戶部和農部的人,可都是一個個無比的為難,這事可大可小,就拿這北域來說,若是整個北域鬧旱災,顆粒無收的話,那麼整個秦國就得多少地方出現餓死人。”
“再拿這些沿海。”
“這鬧海嘯的話,不止不能出海捕魚,這沿海的居民多半可能還會死於海嘯。”
“您這不是在為難我們?”
秦浩倒是聽出來了。
自己給下面的人出了一道難題。有些人就習慣了報喜不報憂,讓他們寫點好的,那自然是沒有問題,可是要他們寫點壞的,那便是大大的有問題了。
別說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寫,就算知道了,他們也是不敢這麼寫。
秦浩卻笑著說道:“這比喻不是很好嗎?”
秦浩繼續說道:“就拿現在已有的錢糧,面對這種突發情況,還有日常的消耗,那麼不就得出一個結果嗎?”
“這?”
張奎的臉上是微微僵住了。
張奎尷尬著一張臉,帶著幾分賠笑的臉色說道:“皇上,這是不是有點兒戲了。”
秦浩的臉色如同變色龍一般,這臉色是說變就變的,張奎一下就看得出來,秦浩這根本不是在開玩笑,而是非要這麼做的。
“皇上,這是為何?”張奎弱弱問道。
秦浩直接就把白起的奏摺給挑了出來“這兩份奏摺,你自己看看。”
秦浩都讓看了,張奎自然是沒有什麼好顧忌的。張奎自然是拿起這奏摺看了起來。
張奎最初的開始,那可是看得神采奕奕,簡直就是神清氣爽,畢竟自家的軍隊打了勝戰,不止滅了幾萬敵軍,還拿了一座城池,值得高興。
可是當張奎看到這第二份奏摺時,他是不由得愁眉緊鎖“這五國的君主是腦袋糊塗,還是真的已經到了山窮水盡?”
“皇上,您不會是真的要和?”張奎是帶著一臉不解的神情,疑惑問道。
“張丞相,張相國,我的相國大人,這些天城裡頭的流言蜚語你不是沒聽到吧?”秦浩這麼一問,張奎不太敢回應。
這個他確實是聽到了。
他現在還不知道秦浩殺人,而且還把子些人的屍首懸掛在城門示眾。
張奎也不難想象,咸陽,作為大秦帝國的帝都,京都之地,天子腳下,這流言蜚語都鬧得這麼兇,那麼其他的地方。
張奎可不敢繼續往下猜想了。
不過,他的腦袋確實是轉動得很快。
張奎下意識就明白秦浩要做的事。
張奎緩緩出聲問道:“皇上您是要和戰休養,順便把這些禍害給除了。”
“這也只是其中一個。”
“更多的都是在賭這天災人禍。”
“他們在賭我們,我們也在賭他們。”秦浩直言說道:“說白了,我們彼此都是想要用最小的代價,把對方給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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