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海知道自己說不過秦浩,他索性就閉嘴不再出聲了。
秦浩不急,他直接就把江淮海的魚竿給搶奪過去了。
秦浩就跟個沒事的人,獨自開始釣魚起來。
這把江淮海給弄得很不是自在。
江淮海也不想給自己找不自在,於是起身便往房間裡頭走,秦浩倒是魚竿一丟,什麼話都不說,就跟在這江淮海的身後……
項少雪是看在眼裡。
項少雪就是不出聲。
不過,她倒是服了秦浩這臉皮。
這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
不過,這倒是能夠跟項楚羽形成很好的對比。
此時要是項楚羽的性子的話,他肯定是做不到這一點,甚至還會惱羞成怒,直接下令把人給殺了。
這就是秦浩和項楚羽的差別。
大廳裡頭,江淮海坐下。
秦浩也不客氣,直接就坐下了。
奴僕倒是不用秦浩開口,很快就給秦浩端來了茶水,秦浩是自顧自喝了起來。
秦浩是邊喝邊出聲問道:“不知太上住得可舒適?”
江淮海的冷笑,那就跟嘲諷差不多。
“託秦皇的洪福,這裡也就比監獄好上了那麼一丁點,不知道您是不是要把我關會監獄,還是現在就要拿我問斬。”
“問斬。”
秦浩笑著回道:“太師您可是讓我費了好大的勁才拐來的,殺你我可捨不得。”
“反正我是不會為你效力。”
“我是更加不可能為你買賣。”
江淮海倒是一下子就把話給說絕了。
秦浩卻是一臉嬉皮笑臉,彷彿完全就不在乎這個。
這時,項少雪懷中的秦長生醒了。
還哇哇哇地哭著。
項少雪是極力哄著秦長生,小孩子,特別是小嬰兒,有媽媽在身邊,稍稍哄哄,就能夠讓他停止哭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