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得花二百萬兩銀子。”
“朕就結個婚。”
“用得著這麼多錢嗎?”
御書房外。
剛剛回來就接了這差事的劉權海,那可是瑟瑟發抖,額頭上都冒出了黃豆般大小的汗珠。
“劉兄,你這難是逃不掉了。”胡才說道。
“他不樂意就別花這錢。”
“這要體面。”
“這裡要,那裡要。”
“往日都捨不得修修補補,這一次不得大修大補,別說撈油水了,估計吃他一個銅子都得腦袋滾落到地上。”
胡才皺了皺眉頭說道:“你負責承包,我負責監工,我們兩個就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誰都跑不掉了。”
劉權海憂心忡忡說道:“要不這事推給那楊棟,他不是喜歡獻殷勤,他有的是錢,讓他去孝敬皇上。”
“他。”
“有油水有好處肯定是當仁不讓了。”
“這既沒有油水,而且還有可能倒大黴,火上烤的差事,他跑得比你還快。”
“你還想指望他。”
劉權海緊咬著牙齒,那可是咬得咯吱咯吱作響“好小子,有福同享,有難就丟下我們跑了,以後得找個機會收拾他不可。”
“砰~”
秦浩的拍書板的聲音。
嚇得外面候著的劉權海是心驚肉跳。
秦浩看著這工部的支出。
這臉色可是越發的難看。
戶部給出的預算是二百萬兩銀子,工部需要支出的是三百萬兩銀子。
這支出上面,那可都是寫得清清楚楚。
很多都是一個銅子掰開兩個使,顯然這工部的尚書很是奉承秦浩,知道幫秦浩省錢。
這些能夠省的都給秦浩省了。
也省不了多少。
這些該花的還是得花。
“難道娶了一個敗家娘們進家門?”秦浩悶悶不樂說道:“娶了這麼多老婆,就這個最貴,也是最能惹事的一個。”
一想到這白花花的銀子。
秦浩現在還真有點後悔。
早知道,生米煮成熟飯,愛來不來。
這連結婚,擺宴席的錢都給省了。
說不定還能夠收些份子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