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現在大可把他們全部都給殺了,至少一半的地可以兵不血刃就拿下來,剩下的另外一半,他們可以攻打下來。
“先生,君無戲言。”
“朕豈會是那種食言的人。”
“您就別多想了。”
“想多也沒用。”
“你們由始至終都是被動的。”
“朕現在就可以殺了你們。”
“可朕沒這麼做。”
“朕是個言而有信的人。”
秦浩不是不想這麼幹。
秦浩這是要降服江淮海。
創業難,守業更難。
秦浩攻打下這大半個楚國後,那圖治就會因為這文化差異,還有這國仇等等,造就一些棘手的問題,還有那些蠢蠢欲動的人。
這些可都不是軍隊就能夠解決得了。
若是軍隊能解決的麻煩。
秦浩現在就會毫不猶豫把他們全部都給殺了。
秦浩不殺他們。
那是因為得不償失,利益不匹配,所以不動這個手。
見秦浩沒有對他們揮起屠刀,江淮海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
江淮海得承認。
他雖目光如炬,可現在卻一點都看不透這秦浩。
秦浩見江淮海沉默了一陣後,便緩緩出聲說道:“先生,再這麼拖下去的話,天可就要黑了。”
“那是自然。”
“那是自然。”
江淮海答應了。
江淮海開口了,這些死士自然都執行起他們的任務了。
秦浩的內心不知道有多麼高興。
不過,他們今晚還是得留在這望門關。
江淮海倒是一回去就在宣妙的囚車邊坐下了。
秦浩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意,他倒是命人把宣妙身上的手銬腳鐐,沉重的枷鎖都一一去掉了。
同時也讓人給他們備上一些酒肉。
秦浩沒有留下來,倒是直接離去。
整個過程可都是一言不發。
見秦浩走遠了,宣妙便問道:“怎麼樣了?”
江淮海現在還是疑惑重重,所以他要把自己見到的都告訴給宣妙,多一個人多一個分析,好洞穿秦浩的用心……
“果然是狼子野心。”
“看來他是志在必得,想要把我楚國給一併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