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相信江淮海是個聰明人。
他這點小伎倆他肯定能猜測得到。
他一定會來找自己。
這不。
秦浩才剛剛批閱了幾卷奏摺,小太監便進來稟報江淮海來了。
秦浩卻顯得一點都不著急,一甚至命人將江淮海給帶到了偏殿,他要跟他小敘一會。
江淮海得到小太監的告知。
他也是無可奈何,只能是轉移到偏殿去等候秦浩了。
來福這小太監看得出來。
秦浩這是故意消遣江淮海的。
來福小太監辦事還算謹慎心細。
他見時間差不多,便提醒道:“皇上,是不是該擺駕偏殿?”
“成。”
秦浩剛應聲答下,來福這小太監嚷嚷著像破抹布一樣的聲音,隨後跟在秦浩的身後前往。
偏殿。
江淮海早已在等候著秦浩的到來。
雖不是很長時間,可這等待卻顯得尤為漫長,他心中的那種迫切,使得他覺得這時間猶如度日如年般艱難和磨人。
秦浩的出現,他趕忙上前質問道:“秦皇,兩國都已經到了談判的地步,您為何還要將我國國師凌遲,這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君無戲言。”
秦浩淡淡回了這四個字。
“君無戲言?”
“君無戲言!”
秦浩的肯定,讓江淮海有點不淡定了。
“先生,朕可是告訴你。”
“宣妙只要在我大秦的一天,他必須遭受一凌遲該有的罪行,否則朕的臉面往哪裡放?”
“秦浩,都到了這步?”
“您還需談這臉面嗎?”
“朕是皇帝!”
“朕可以不要這臉面!”
“可是大秦他需要這個臉面!”
秦浩的語氣十分堅定,江淮海聽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