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海見這劊子手割著宣妙的肉的時候,那牙齒咬得真叫一個響。
秦浩能從他的眼神中看得出來。
他有種想殺了這劊子手的想法。
秦浩倒是笑呵呵說道:“先生,別咬牙切齒了,我們還是喝喝茶,等宣妙該受的罪受完了,朕就讓你跟他好好聊上一聊。”
這話從秦浩嘴裡說出來,他覺得是無比的嘲諷。
江淮海都懶得搭理秦浩了。
秦浩見到這劊子手在往宣妙的傷口上抹鹽巴,便質問道:“秦皇,凌遲了還用得著如此的狠毒?”
“狠毒嗎?”
秦浩質問道:“他製造了多少起滅門慘案,包括屠村,連一頭畜生都不放過,你覺得這就狠毒了?”
秦浩這話說得江淮海是無言以對。
江淮海只知道宣妙被捕,倒是不知道宣妙究竟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秦浩倒是很快就把宣妙做過的事。
這些可都是列入了檔案中,一一丟到江淮海的面前質問道:“先生,你們楚國人對你們楚國人狠就狠了點,畢竟那是你們楚國的事,可是對我秦國人如此狠毒,你說說這算狠毒嗎?”
江淮海倒是趕忙把這些檔案都給看了幾份。
江淮海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江淮海一直都是很尊敬宣妙。
可是現在,他還是在給宣妙找藉口。
他的藉口便是宣妙這麼做都是為了楚國。
秦浩的洞察之眼,自然是能夠一眼就看得出江淮海內心的想法了。
秦浩立即敲打敲打。
“別告訴朕,這都是為了楚國。”
“此舉跟禽獸有什麼不同。”
“別忘了原楚的兩個郡的百姓,可都是他乾的。”
“沒有我秦國的慷慨解囊,你來的路上,看不到欣欣向榮的一面,而是一地的白骨。”
江淮海沉默了。
江淮海雖沉默了,卻時時刻刻在注視著這行刑的劊子手,見劊子手往一個罐子裡頭浸泡一下再進行割肉,不由得問道:“這罐子裡頭究竟是什麼東西?”
“辣椒油。”秦浩這話回得很是乾脆。
“辣椒油?”
江淮海自然知道這東西了。
“秦皇,是不是該停手了。”
“他若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