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戰啊!”
張奎說道:“國庫沒錢,總不可能用先皇的名義向這富商們借錢借糧,所以這借錢借糧就成了我們臣子的任務了,所以記是記在我們名下,可欠錢欠糧的卻不是我們,所以皇上您要是想查賬的話,臣這就去把本上的每一筆借款給您一一說清楚,道明白。”
“當然了。”
張奎很快就將這欠款一筆筆說出來。
因為這欠款上面有時間,也有說明款項的去處,所以秦浩聽了一半後便不想聽了。
秦浩倒是不由得想起最後一位周天子姬延,不止沒有美女相伴,也沒有錢財,打戰的錢都是靠借來。
債臺高築這個成語就是因他而來。
這皇帝能夠落魄到這種地步,也真沒有幾個。
秦浩倒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的皇爺爺居然是落魄到要去借錢打仗。
現在這朝繼續上,對於秦浩來說,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意義了。
秦浩一口氣把戶部所有的賬本都給調到奉天殿。
可能是不信任這皇宮裡頭的賬房先生。
秦浩特意命人去外面,不知道從哪裡拉來了二三十個賬房先生。
“噼裡啪啦……”
“噼裡啪啦……”
賬房先生手中的算盤,那珠子打得可真不是一般的溜,二三十年的功夫都亮了出來。
這速度,要是不瞪大眼睛的話,你還真看不清楚他們是否有動過這算盤珠子。
見秦浩不斷來回走都,老太監倒是急道:“皇上,您就別走來走去,晃得老奴的眼花了。”
“欠錢欠糧的人不是你,你自然不著急。”
秦浩沒有好聲說道:“這麼大的一筆數字,估計朕的小金庫都未必能夠填滿,更別說是建設大秦帝國的未來根基了。”
字忠跟過兩代的皇帝,他看過的事自然不少。
他也知道,這事擱誰身上,誰都急。
別的女人再賢惠,都沒有自家老婆賢惠。
年慧娘剛一聽說,便急衝衝趕來。
她知道,秦浩這個時候肯定是心浮氣躁。
估計要是有人把他黑惹『毛』了。
那可就要出大事了。
上朝第一天就殺人,自古還是很少的。
秦浩現在光是聽著那些賬房先生敲打算盤的聲音,他都一點心思批閱這些奏摺的心情都沒有。
老太監倒是隨時拿起一本奏摺上前出聲說道:“皇上,我們還是先把這奏摺批閱了再說?至少沒有那麼『亂』?”
秦浩沒有好聲說道:“這些奏摺十有都是來要錢的,可你也看到,朕才剛剛登基,才幹了第一天的皇帝,事還沒有做,就已經欠了一屁股的債,你說就算把這些奏摺都給批閱了,有什麼用?還不是都在等著錢救急?”
秦浩這話倒是說得一點『毛』病都沒有。
他現在就算是把奏摺給批閱了,還是一樣沒錢。
老太監卻是一點都不急。
他就算再急,那也是沒用“皇上,您就先把這奏摺批了,至少能夠減少不少的麻煩不是?等您手頭充裕了,錢不就批下去了嗎?”
“呵呵~”
秦浩那可是一臉的鄙夷。
秦浩可是很少聽說聖君的手頭有充裕過。
他只知道,聖君是一個個手頭比一個的手頭緊,錢是少之又少,甚至還有的從頭到尾都是緊巴巴,窮了一輩子。
“娘娘,皇上現在誰都不想見。”門外面的小太監攔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