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太阿咳嗽了幾下說道:“他們是越來越猖狂了,已經開始不把朕這個皇帝給放在眼裡,他們都想要朕的命,你說他們該死嗎?”
“確實該死。”
弓凜回合回道:“太醫院現在招進來的太醫,用不了半天就被他們給收買了。”
“那朕身邊的太監和宮女呢?”秦太阿問道。
這才是他最擔心的。
這往往最難提防的人,其實不是外人,恰恰就是身邊的人。
“皇上,這是名單。”弓凜很快就將一份名單遞給秦太阿。
秦太阿看了一眼,不由得勃然大怒道:“居然這麼多人?看來他們都該死!”
弓凜眉頭微微一皺回道:“確實該死,可是皇上,您有沒有想過,現在可是風雨中動搖著,您要是一口氣把身邊的宮女和太監都給殺了,會不會把他們都給『逼』急了?”
弓凜繼續說道:“現在還在打戰,他們要是再鬧『亂』子的話,恐怕大秦帝國便是危在旦夕。”
聞言,秦太阿不由得長吐了一口氣。
“他們確實有心機。”
“他們算準了朕在這時候不敢動手。”
“朕真不能低估他們。”
弓凜也跟著嘆息起來“皇上還需要忍耐,楚國現在還盯著我們,齊魏也都在看著我們,韓國若是不將他擺平的話,內『亂』,肯定會被他們直接強分了。”
“讓兵部每隔三個時辰就給年有餘發一道兵貼,讓他動作快點,朕等不了那麼長的時間。”
“諾”
與此同時,年有餘藉助暫定休養回大營的部下問道:“鄧捷,他們的精銳程度如何?”
“將軍,您真是高見。”
鄧捷心有餘悸,甚至戰戰兢兢回道:“這死傷的可都是我們這邊的人,他們的卻一個都沒有,即使做了先鋒,那都是如同虎入羊群勢不可擋,一個就能夠打十個,一小股就能夠追著一大股韓軍滿地跑最重要他們出手快準狠,基本都是一擊斃命,直擊敵人的要害。”
年有餘正要開口,鄧捷繼續說道:“他們攻城倒是很有一套,基本一天下來,就能夠攻下一座城池。”
“一天?!”
鄧捷滿面憂愁說道:“卑職回來的時候,聽說他們的兩員大將,韓信和公輸勝,各種帶領一萬兵馬,已經攻打下五座城池,雖不是什麼堅固的城池,可這才幾天時間。”
“五天。”
“平均下來,一天就能夠攻打下一座城池。”
年有餘確實怕了。
這要是敵人的話,他必死無疑。
鄧捷要繼續開口,卻被年有餘給打住“別說了,你越說,本將軍越怕他,慶幸的是,他現在是我們的盟友,要不然可能連我們一併都給收拾了。”
“皇上那邊要怎麼交代?”鄧捷問道。
“他貌似不想跟帝國有太多的磕碰,估計只要皇上不找他的麻煩,他倒是會安逸當好他的親王上者,否則就是個心腹大患!!”
“報!!”
年有餘和鄧捷正商量著如何跟秦浩交涉,或者簽訂契書,從此井水不犯河水,沒想到兵部的兵貼這麼快就又來催促了。
這幾天,他已經被兵部的兵貼給煩死了。
年有餘倒是照舊,為了表示對秦浩的認可和絕對的服從,沒有異心,他只能把兵貼再度呈給秦浩了。
“這已經是今天的第三道了。”秦浩皺著眉頭說道:“看來大秦帝國的內部才是最根本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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