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
王翦作為軍中的萬夫長,南北城和北臨城相隔於千里之外,但軍中獲得的一些訊息,早就流傳開來。
秦浩直接往椅子上一坐,差點就駕崩了。
老舊的長板凳,秦浩本想瀟灑一座,誰知道腳步邁得太大,那尷尬得能夠笑死人。
白起都不厚道笑出聲來。
尷尬是尷尬點,可秦浩卻把目光放在王翦身上“王翦,你的意思呢?”
“我?”
王翦一時沒了如意。
白起倒是很乾脆,動作也很利落,一招袖裡乾坤,一把匕首已經架在王翦的脖子,秦浩藉機拽著王語嫣呵呵笑道:“王翦,你可要想好?令妹是王妃,你就是本王的舅爺,咱們孃的病也有得醫?”
秦浩這招倒是夠絕。
這招就是用親情去綁架王翦,再說,刀都已經架在脖子上,他不答應都不行。
剛離開王翦的家,白起剛走沒有幾步,便停留了下來。
秦浩見狀便問道:“怎麼了?”
“王上,卑職覺得好不好有點不妥?”白起面露擔憂回道。
秦浩卻擺了擺手說道:“放心,王翦知道自己該怎麼選擇,他會站在我們這邊,他也是個聰明人,就算不為自己考慮,怎麼也得為家人考慮?”
秦浩離開後,王翦陷入一臉沉思。
王語嫣見王翦許久未出聲“哥,要不我們現在收拾東西走人?”
“躲?”
“我們能夠躲到哪裡去?”
王翦皺著眉頭說道:“孃的身體本來就不好,你說我們能躲得起嗎?”
“大不了我從了他。”
“我對自己的相貌還是很有信心的。”
“這麼一來您有錢可以娶老婆,娘也有錢看病。”
王翦現在沒有選擇的餘地,他已經被捲進這個權利爭鬥的旋渦裡頭,要麼死,要麼站在正確的隊伍。
呂府。
秦浩剛回來,還沒進門就見到一輛馬車緩緩走來。
秦浩起初沒有在意,很快見到趕車的車伕是上次的那個奴僕,他要是沒有猜錯的話,公伯孝就在這馬車裡頭。
這個時候,馬車如此的巧合。
秦浩自然能想得到,公伯孝肯定有急事找他。
秦浩上了馬車,果然是公伯孝在這馬車裡頭“公子,是不是有急事?”
公伯孝急不急,那都已經寫在他的臉上。
“人都聯絡得怎麼樣?”公伯孝很是迫切問道。
“才搞定一個。”
秦浩不由得出聲問道:“是不是出了什麼急事?”
這節骨眼,公伯孝也就沒有什麼好隱瞞“公伯易這混蛋不知道使用了什麼手段,讓我父親的一個客卿跟我娘混在一塊,而且還被我父親撞個正著,現在都有人開始說我不是我父親的兒子!!”
公伯孝是不是公伯輪的親生兒子,秦浩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