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陌生人?”
胡才聽完,都覺得秦浩就是一個無底的深淵,永遠都不可能觸控得到他的邊緣……
胡才也慶幸自己做出正確的選擇。
他日興許能封侯拜相。
與此同時,明成海的嘴角溢位一縷鮮血。
看得在場的人都觸目驚心,這捱打的人是秦浩,打人的是明成海,這被打的人穩如泰山一動不動,不見被傷分毫。可這打人者,卻氣喘吁吁,臉色發白,猶如病入膏肓,完全難以預料。
“看來明主你腎虛,要不要找個大夫治一治?”秦浩放聲大笑道:“您看您,打人都打得滿頭大汗,都打自己給打出內傷?”
“噗~”
秦浩有意的羞辱,明成海氣急攻心,頓時噴出一口老血。
看得這些圍觀的群眾,眼珠子都掉了一地,完全不知道這究竟是什麼操作……
“難道是真的腎虛?”
“不!肯定是腎虧!”
“是腎虛!”
“是腎虧!”
圍觀的群眾,完全不怕事大,個個爭得面紅耳赤。
這可是一個個巴掌在啪啪狠抽陰陽家的臉面,聽得秦浩那可真叫一個得意至極“你們陰陽家怎麼還傻站著?趕緊啊?”
陰陽家的人,個個怒火中燒,殺意滔天,卻不敢動手。
這當眾殺王的罪名,他們陰陽家可揹負不起。
明成海倒是能屈能伸,直接就給秦浩跪下“王上,陰陽家願意臣服,從此皆聽王上號令。”
這一刻,周鵬兩腳一發軟,直接就癱坐在地。
見狀,秦浩面帶微笑上前“周公,您看您擔心……本王這不是毫髮無損,兵不血刃,您的宴席準備好了嗎?”
秦浩這話,嚇得周鵬直打哆嗦“老臣深知王上必勝無疑,早早就命人備好了宴席,為王上慶賀。”
周鵬現在可不敢搞什麼鴻門宴。
宴席整個過程都是帶著一臉賠笑。
秦浩酒足飯飽,吃飽抹乾,拍拍屁股就走人。
王宮。
坐席上,秦浩看向胡才說道:“良辰,估計招才納賢應該沒有阻力了。”
“王上,可這民生大計?”胡才說道:“現在可是一點對策都沒有,要是再解決不了這民生問題,還是後患無窮。”
“知道了。”
秦浩手一揮,胡才和信心照不宣地退下。
秦浩是不由得嘆息了一口氣。
這鬼地方,地都擰不出水來,種植的稻子不是秕穀就是沒收成,秦浩這腦袋都開始大起來。
年慧娘推門而入,竇真兒緊跟在後,端著熱乎乎的補湯擱置在秦浩的桌上“王上,這是我對您燉的雞湯。”
“雞湯?”
秦浩也是醉了。
他堂堂一個王,喝的補湯不是鞭湯就算,那怕是人參靈芝都成,居然淪落到要喝雞湯補身,估計也沒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