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是不是有點貌似?”鐵虎將酒一飲而盡問道。
“跟我出來。”
若是先前的話,鐵虎完全沒必要理會秦浩,可現在秦浩的話,他不敢不聽,只能放下酒杯跟著秦浩走出帥帳。
秦浩指了指這鐵牛山說道:“鐵元帥,鐵牛山看似一個固若金湯的天險,那僅僅也只是對我們大秦而言,要是從這牛尾作為踏板的話?”
秦浩一句話便指出鐵牛山的缺陷。
秦浩繼續說道:“這些荊棘林還是這長河,他們要是擁有一支出色的工兵軍隊的話?”
鐵虎也知道秦浩所言不假“王爺,您有幾成把握?”
“九成。”
鐵虎一聽有九成把握,想都不用想便答應下來。
鐵虎一答應下來,秦浩就開始命人往這荊棘林丟燃燒瓶,放火燒這荊棘林,要把整片林子都給燒成灰燼。
城樓上的韓永城,見這荊棘林被燒得火光沖天,他便能看得出來,秦浩志在必得,定要拿下這望天城。
清晨,天還矇矇亮。
晨炊的青煙開始瀰漫,薄薄的迷霧下,戰鼓擂擂的聲音,早已經把望天城的守軍給嚇得一個個神情緊繃,挺直著腰桿站在了城牆上。
有點夠嗆的是,這戰鼓聲居然是秦浩擂起,秦軍都在戰鼓聲下操練起來,手持長槍的秦軍先是一招鐵橋攔江,隨即是一招蛟龍出海,手中的長槍是舞動得虎虎生威,看得望天城韓永城是一臉的緊繃,忍不住咒罵了一句該死,便離場。
“咚咚~”
“咚咚~”
中午,秦浩擂動戰鼓剎那,原本正休息的韓軍,被這陣陣戰國聲給嚇得一個個神情緊繃,韓永城飯都顧不上,直接就往城樓上跑,一看這臉都被氣黑了。
秦浩擂動這戰鼓居然不是為了宣戰,而是開飯,擺流水席。
這饞得望天城上那些韓軍,一個個都流下了哈喇子,直咽口水,卻也只能眼巴巴幹看著,同時也咬一咬自己手裡的硬饅頭。
“咚咚~”
當戰鼓再次響起時,本想能夠吃個安穩飯的韓永城急匆匆跑出來,結果看到的是,秦軍在大擺擂臺比武,氣得韓永城直跺腳。
秦浩就是要讓他們不得安寧。
“咚咚~”
夕陽黃昏下,剛入夜,秦浩就命人在望天城附近擂鼓,鬧得這守城的韓軍是一個人心惶惶,誰都不知道秦軍會在什麼時候攻城,一個個只能是保持一臉神情緊繃,這種環境下,誰都不可能睡得著。
帥帳。
年有餘對秦浩豎起大拇指說道:“王爺,您這招可真絕。”
“是嗎?”
秦浩坐在椅子上,手放在茶几上,倒是來回不停地划動,完全沒有理會或者正視年有餘,然而實際上他正在藉助企鵝地圖窺覷整個望天城內的一舉一動,同時也在監聽韓永城和部下們的對話。
秦浩倒是聽到糧草二字。
秦浩都不用監聽後面的話,他就知道韓軍的糧草出現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