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桐望著手中的拜帖,不禁問道:“少爺,這拜帖真值的上百兩白銀嗎?”】
【你微微一笑,道:“你覺得它值,它便值;你覺得它不值,它便不值。”】
【“上百兩的銀子在我們眼中是不小,在那等豪奢公子看來,不過手掌縫隙流出來的毛毛雨。”】
【“大齊的帝都,乃天下最為富庶之地,金樽清酒鬥十千,玉盤珍羞直萬錢。這可不是隻存在詩書上,尤其是那九大姓的顯赫家族,更是富可敵國。”】
【富家一席酒,窮漢半年糧。】
【梧桐反正是高興,要是少爺加入詩會,有了錢財,那麼小院之中多少陳年的舊物就可以換了。】
【你和梧桐一路向謝府西苑而去,回家之路。】
【走到在自家小院!】
【梧桐看著門口臺階上坐著長吁短嘆的兩人,心中微微驚訝。】
【“華安大夫,張先生,你們怎麼坐在這裡?”梧桐上前問道。】
【華安大夫正抽著旱菸,吞雲吐霧間滿臉惆悵。】
【他見梧桐回來,猛地一屁股站起,關切地問道:“梧桐丫頭,你沒事?”】
【梧桐笑道,“華大夫,我能有什麼事?”】
【華安大夫又轉頭看向含笑站在梧桐身後的你,“萬幸啊,這老天爺還算沒有壞透。”】
【你心中明白,他們二人自從你入大觀園便沒有離開,於是,你上前行禮道:“多謝華大夫和張先生了。這次的事情,讓你們費心了。”】
【張源來先生擺了擺手,“沒能幫上什麼忙,實在慚愧。”】
【然而,張源來心中首次感受到,這位氣質沉穩的觀少爺,似乎真的接納了他,笑容中流露出更多的真誠。】
【“梧桐,今日做一頓好飯。”】
【三人吃過下午飯之後,華安和張源來告辭。】
【張源來倒是提及了一個訊息,蘇雲創立的草堂詩社在汴京城中其實名聲平平,只因出手闊綽,才吸引了一些人,但那些有風骨的大儒名士多是不屑一顧。】
【在汴京的文人墨客之中,有著“錢砸出來的詩社”,“錢袋子詩社”之稱。】
【儘管蘇雲身為蘇家之人,無人敢當面譏諷,但背後的閒言碎語卻不少。】
【與草堂詩社競爭的詩社也有好幾家,蘇云為了提升名聲,這一年來頻繁召集詩會,但效果甚微,並未產生流傳廣泛的佳作,反倒是幾個由寒門子弟組建的詩社,有幾篇佳作被書院拿來評講。】
【你沒有在意,日落西山。】
【倒是一夜無話!】
【次日清晨,你早早起床,便聽見院門口傳來敲門聲。】
【梧桐好奇誰這麼早,推開門,眼前一亮。】
【昨日蘇雲的青衣小廝,已經送來了紅布包裹的上百白銀。】
【“奴才就不打擾觀公子了,之後的詩會若有召開,我會提前來通知的。”】
【小廝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奇異,掃了一眼這間看似“其貌不揚”的小院。早上為了找到這裡,他可是費了一番功夫,沒想到堂堂謝家子嗣,竟然住在如此簡陋的地方。】
【他心中雖感詫異,但臉上卻未露分毫,說完便告辭離去。】
【梧桐手裡拿著那沉甸甸的銀子,第一次見到這麼多錢,還有些不敢相信。那銀子足足有三斤之重,讓她不禁有些激動。】
【原本敞開的小院大門,也被她連忙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