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震聽完好奇的問道:“怎麼說?”
“嗯,你若是任由你舅父這樣安排,怕是以後你更加難做。你家裡的那些內奸,你也趕不走。”司馬都嘆口氣說道。
“那如之奈何?這不是讓大郎兩頭為難麼?”王樂文說道。
“不急,咱們慢慢的商議。唉,突然想起,伯母如何了大郎?”司馬都突然問道。
“已經沒事了,昨晚就醒了。現在靜養呢。”王震笑著說道。
“那就好,哥幾個都想想,這可是關鍵的時候。既不能便宜了那小子,也不能讓大郎為難。”司馬都說道。
“好難啊,這真的不好說。”劉遠一臉的為難之色。
“容易還問你幹嘛,事早就擺平了。”長孫鐸笑著說道。
不大一會兒,家奴走了進來,後面跟著四個人,抬著兩個大食盒放在屋裡。
“那個食盒抬走,小六子,你們吃去吧。”司馬都笑著說道。小六子笑著點頭稱謝,和那幾個家奴出去吃飯了。就剩下哥幾個擺開碗筷,開始喝酒。
“今天的菜品不錯,挺好吃的,老十,給我也倒一杯酒。”蘇悅文邊吃菜邊說道。
“你還是省省吧,再出了問題就晚了。老老實實喝茶。”王震笑著說道。
“就是,你再發燒可不行,嚇死我了。”王樂文喊道。
“好吧,別說了,我喝茶。”蘇悅文可憐惜惜的說道。
“別鬧,你真的不能亂來!再忍幾日就好了。”司馬都笑著勸道。
“好吧!我忍!”蘇悅文狠狠的把一塊牛肉塞進嘴裡說道。
哈哈……哥幾個看著他的模樣再次大笑起來。
酒至半酣,話題被再次提起來。
長孫鐸笑著說道:“既然大郎說了讓提條件,咱們就可以放心大膽的提。連大郎那一份也提出來。讓他也出出血,要不然不長記性。”
“嗯,那就要五千兩銀子。”司馬都說道。
“還要加上一些藥材。”王樂文說道。
“需要當面道歉!”劉遠一臉認真的說道。
“好,我寫下來,要不然喝完酒忘了可就白商議了。”長孫鐸笑著拿出紙筆寫了下來。
“唉~這個其實我想過,但是最難的不是這個。”王震搖頭嘆道。
“是啊,最難的還是你那裡如何處置。那個白眼狼實在是讓人不恥。伯母養他這麼大,還有這個齷齪心思。連她都捨得加害。”長孫鐸說道。
“其實我倒是有個主意,但是這個主意需要伯母支援才行。要不然咱們想的再好,大郎家裡不同意,也是白說。”劉遠一臉鄭重的慢慢說道。
“那你先說說如何做,咱們再想辦法讓伯母支援大郎。”司馬都聽說有注意趕緊的說道。
“其實很簡單,卞橋看上的是大郎家的家產而已。如果家產都沒了,他還能如何。所以,咱們可以讓大郎把家產都賣了。當然這些都是假的,咱們買下來,等這件事處理完了,再還給大郎不就行了?”劉遠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