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柔軟的床上,久違的又與姜鹿溪待在了一起。
而且這一次還是睡在一個房間裡。
這是在杭城都沒有過的事情。
清風從門窗外吹來,將她身上的清香傳來。
聞著她身上的清香,躺著陌生又熟悉的軟床子,吹著安城的夏風,枕著安城的明月,加上早已睏倦,程行閉上眼睛後,很快就睡著了。
與此同時,姜鹿溪也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一早,當程行醒來時,發現姜鹿溪已經醒了。
她正在院子裡除著草呢。
而且院子裡的草已經除了大半。
看來是早就已經醒了。
程行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發現才七點多。
也就是說姜鹿溪只睡了三個多小時。
“你什麼時候醒的?”程行走過去問道。
“剛,剛醒。”姜鹿溪道。
“睜著眼睛說瞎話,這草雖然比枯草好除一點,但沒有大半個小時的時間,恐怕也除不了這個程度。”程行道。
她這都快除完了,怎麼也除了大半個小時。
姜鹿溪抿了抿嘴,沒吱聲。
“今天平湖逢集嗎?”程行問道。
“逢。”姜鹿溪算了算日子,今天平湖是逢集的。
“那你先別除了,等著我回來的時候再除。”程行道。
“你要去鎮上買什麼?”姜鹿溪問道。
“還沒在一起呢,我買什麼應該還不需要向你報備吧?”程行問道。
“不用花錢給我買東西,我用不到。”姜鹿溪道。
“自戀,誰要給你買東西了?”程行說著騎上了自己的摩托,他道:“剛剛我說的話別忘了,不許除了,坐在屋裡歇一會兒等我回來。”
“要是我回來發現你又在除草,小心我打你屁股。”程行道。
姜鹿溪沒吱聲。
而等程行將大門的門開啟,然後騎著摩托車出去之後。
姜鹿溪又繼續除起了草。
打屁股,那是絕對不能給他打的。
他打的時候,自己直接躲過去就行了。
但是草是必須得要去除的。
因為她不除的話,等下程行回來之後,他肯定就幫著自己除了。
姜鹿溪不想讓他幫著自己除。
那麼熱的天,除草很累的。
姜鹿溪都有些埋怨自己醒的太晚了。
她要是再醒早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