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鏡:“……”
雖說是自家生意,你倒也不是這麼坑我的吧?
唐鏡提著小箱子跟過去,入眼的,是一件狹小而後不怎麼光亮的小隔間。
就,離譜。
他好歹也是個心理學專家好吧?顧一白就這麼對他?!
“是小了點兒,”顧一白說著,抬手在玄關處碰了一下,將小隔間的燈給打了開來:“燈光吧,畢竟這屋子一直是空著的,問題不大,我改天找人給你裝個燈管,立馬就能敞亮了。”
唐鏡:“……”
這真的不是裝不裝燈管的問題。
而是我感覺到你在欺負我的問題好嗎?
一時間,唐鏡壓根兒就不想搭理他。強忍著脾氣的,唐鏡將醫療箱各種放在了桌子上,才緩緩道:“以前也不見你要什麼心理醫生,怎麼,顧隊風裡來雨裡去,冠軍拿多了,就開始心理有毛病了?”
什麼叫心理有毛病?
聞言,顧一白第一個就不樂意了,立馬糾正道:“你一個心理醫生,能不能說話放尊重點兒?”
行行行,尊重。
唐鏡默默地抬眼看了看他,眼裡全是寫著‘你奈我何’。
而事實上,顧一白確實也拿他沒轍。
這會兒顧一白抬手,將門給關上——吸取了上回的教訓,顧一白隔天就找人在隔間的門上安了門鎖。
這會兒‘啪嗒’一聲,門被關上,狹小的空間裡,只剩下他倆互相對看的目光和不怎麼明顯的呼吸聲。
顧一白看了看時間,拉過旁邊的椅子坐下:“不是我,是小朋友。”
嘛?
小朋友?
什麼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