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白不算過分,尺度拿捏很到位,是會讓沈未辭能接受,不過分,同時又可以滿足自己的程度。
他稍稍低下身子,側過臉,氣息打在沈未辭的耳,清晰,明滅。
他就像一個想要惡作劇的壞人,一點一點兒靠近她,氣息越來越重,沈未辭的,顧一白的。像是越發不能控制了,他滿心歡喜,再往前一點點。
走廊上那過分的惡作劇,清晰重現了。
顧一白就這樣,靠近她,唇落在了她的耳垂上。
這大概是能接受的程度了吧?
沈未辭原本就很緊張,耳根耳垂,沒有一處不是紅的。
但也是這樣,顧一白雖然能感覺到沈未辭的不自然,但從內心深處,他總是覺得可以更過分一點兒,可以更近一點兒。
舌尖掠過,很燙,很熱。
沈未辭像是被嚇到了,眼睛忽然睜大,帶著一點兒霧氣水汽,一雙桃花眼好看至極,手抵在顧一白的胸口處,也不知道是想擁抱還是想推開。
但到底,顧一白不捨得太過。
這樣就已經足夠了。
畢竟小朋友脫敏的過程,也只能是慢慢來。
想著,縱然心裡不捨,顧一白也還是慢慢地鬆開了她。過後,顧一白的目光視線一刻都不曾挪開過,細細地,有些肆意地盯著她看。
好久。
沈未辭像是緩過神來了:“顧哥,我沒事。”
“只是沒事兒嗎?”一顆心終於是落了地,顧一白忍不住笑了:“小魚兒,顧哥做了這麼多,小魚兒只感覺到‘沒事’嗎?嗯,顧哥有點兒失落。”
“不是,”沈未辭怔了怔,抬眼看他,一雙眼還是有點兒紅,勾人極了:“我,我是,是喜歡的。”
喜歡你這樣對我。
要死了。
沈未辭能說出這些,顧一白就已經知足且滿足地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