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啥,就是愣看出了一種‘視死如歸’的表情和狀態就是了。
有那麼難嗎?
他明明也沒做什麼呀。
顧一白忍不住在心裡嘆了嘆,盯著沈未辭的表情看了一會兒,愣是湧生出了一種‘小魚兒好像還挺可憐’的想法。
於是,顧一白淺淺地笑了一聲,聲音有磁性極了,很溫柔,很緩慢地,每一個字都透過耳麥傳到了沈未辭的耳朵裡,像是在她耳邊碾過:“小朋友,哥哥在逗你玩兒呢。放心,哥哥不對你做什麼,這次,哥哥先放過你,好不好?”
明明是你上趕著欺負小朋友的好嗎?!
不是你自己非得要小朋友答應什麼‘疼疼我’的嗎?
這會兒又說這種話,真的是……
過分。
但奈何,縱使顧一白再怎麼過分,到了沈未辭這裡,都只會變成‘顧一白是對的’以及‘顧一白做什麼都可以’。
因此,在沈未辭聽見顧一白說‘疼疼我嘛’的時候,沈未辭湧上心頭的第一個反應不是‘顧一白不要臉’,而是‘我好像沒怎麼疼過顧一白’。
所以哪怕有那麼一點點為難,但沈未辭也還是硬著頭皮,答應了這個忽然而來的‘疼疼我’的離譜條件。
嗐。
而現在,就著顧一白說的話,沈未辭先是愣了愣,繼而便覺得‘謝天謝地,顧一白終於放過我了’:“嗯,好。”
真乖。
可惜了。
可惜,碰上了這麼一個大灰狼。
沈未辭當然不知道,在她將這句話應下來的時候,顧一白的心裡登時冒出了一個怎樣的想法——
顧一白:“嗯?小魚兒這是答應了嗎?那作為補償,我們能不能再多聊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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