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
聞言，顧一白登時皺起了眉頭，聲音壓得低低，似是在警告：“我渣男？我渣誰了？渣你你啊？”
方子都：“……”
方子都愣了愣，嘴角立刻掛上一副假笑：“不不不，隊長，我相信您……那什麼，您應該沒有這方面的嗜好。”
猝不及防，怎麼好像還有點兒顏色了？
顧一白眯了眯眼，眼神盯著他看了幾秒，直至耳機裡再次傳來一聲槍響，顧一白總算將視線挪開，落到了手機螢幕上。
果然，小朋友又拿下了一個擊殺公告。
不自覺的，顧一白的嘴角掛著一點點笑意，抬手朝方子都比了比，索性把手機遞給他：“你自己看。”
看？看什麼？
聽了顧一白的話，方子都的視線立馬就落在了顧一白的手機上，眼睛瞪得老大，像是在看什麼怪物一樣的眼神，幾乎是立刻的，方子都抬手朝顧一白狂擺了好一會兒：“不不不，隊長，我潔身自好！真的，我不看女主播，我都看男的，那什麼，我保證，我保證不會把這事兒告訴嫂子成嗎？您自個兒慢慢看吧，真。”
“嘖，你事兒怎麼這麼多呢？讓你看你就看，瞎叨叨什麼？”
方子都：“……”
這不是看你皺著眉頭，還掛著一副假笑的模樣，我想跟你開個玩笑嘛。
方子都在心裡叨叨了一遍，伸出手，勉為其難地從顧一白手裡接過手機的時候，嘴裡還不忘唸叨了好幾遍的‘阿彌陀佛，四大皆空’，表示了自己的清白之後，方子都才將手機拿了過來，視線放在了手機上。
幾秒後。
“我丟！這這這，厲害啊！這是決賽圈呢吧？一隊都是妹子，就靠淤泥不染一個人撐死全場啊？”
這不看還好，一看就直接上腦。
方子都這會兒哪裡還顧得上什麼阿彌陀佛四大皆空，目光死死地盯著手機螢幕，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吸引住了似的，壓根兒挪不開眼。
這還是尚且沒聽到聲音的，畢竟耳機這會兒還在顧一白那兒。
但光是畫面，方子都就覺得自己被帶動了所有的感官——
“我的媽，隊長，這確定只是你tp平臺下的一個小主播嗎？這水平，怎麼著都得是職業圈的吧？該不會……”
方子都頓了頓，難得將視線從手機螢幕上抽離出來，對著顧一白不懷好意地笑了笑，就在顧一白以為方子都約莫是要看出來，正準備等著他來一句‘這該不會是嫂子吧’的時候，方子都的嗓眼滾動了一下，聲音稍稍往上挑，帶著一點兒玩味兒的：“該不會，你在尋摸著籤二隊吧？”
顧一白：“……”
怒火已經到嗓眼了，而且是很想打人的那種。
顧一白深呼吸了好幾下，才總算是將自己心裡湧上來的那個‘我想揍人’的想法給壓了下去，而後儘量用一種依舊溫和的語調道：“小方啊，你真的沒感覺到嗎？”
“感覺？我感覺什麼？”方子都眨了眨眼：“隊長，我一心訓練，四大皆空。”
顧一白忍著脾氣：“……真沒覺得這操作眼熟？”
眼熟？
就著顧一白的話，方子都跟顧一白對視了一下，繼而將目光再次放在了手機螢幕上。
一秒。
兩秒。
十幾秒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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