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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軍大營。
蕭颯望了眼隱隱可見的鄆州城,神色陰霾。
自從聯軍抵達鄆州城下,他們已經連續攻城五日,今日卻是第六日了,和前五天一樣,從早上打到晚上,聯軍依舊無法攻破鄆州城,在他們面前的鄆州城儼然成了銅牆鐵壁一般。
在開始的時候他以為蕭銘的軍隊只是憑藉著火器之利,但是面對這種威力強大,裝填緩慢的武器他本以為可以用人數消弭劣勢。
只是數日的鏖戰讓他漸漸明白事情似乎不是他想的這樣簡單,相比火器,鄆州城中計程車兵讓更讓人害怕是士兵悍不畏死,一往無前的氣勢。
在聯軍計程車兵登上城頭以後,他們面臨的是比火槍還有恐怖的冰冷刺刀,每次城牆上計程車兵亮出刺刀,登上城牆計程車兵總會兵敗如山倒。
這幾日,不僅是他變得有些焦躁,崔懷和趙昂也同樣處在不安之中,在他們的常識中,凝聚了三王精銳的聯軍會輕松拿下鄆州城,可是現在時間越拖越久,大營中士氣低落到極點,不斷有士兵逃走。
正在他煩躁的時候,這時候他忽然看見大營的西方亮起了火光,瞬間,他的心一陣冰冷。
不一會兒,趙昂匆匆而來,他急躁道:“我們從開州運到這裡的糧草被劫了,鄆州城的騎兵將糧草付之一炬。”
崔懷這時候也被驚動趕了過來,他怒道:“你們趙國的玄甲鐵騎真是廢物,號稱大渝國第一騎兵竟然連糧草都保護不了。”
趙昂臉色難堪,從開州運輸過來的糧草一直是由他們玄甲鐵騎保護,但是從開州到聯軍大營足有六十裡,如此綿長的糧道又怎麼是他們的四萬騎兵能夠保護的了的。
在攻城的幾日中,鄆州城的騎兵每每採取小股騎兵奇襲的方式襲擊糧草,他們攜帶著火油,燒過糧草就走,從不戀戰,這讓想找敵人交手都找不到,這些日子他計程車兵也是疲於奔命,現在被崔懷訓斥他也惱了。
“本將的玄甲鐵騎是廢物,你們燕軍更是廢物,攻城已經五日,你們可奪取一寸鄆州城的城牆,還是趙王英明,他早就料到你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此次不過是為利而動,心不誠,志不堅。”
崔懷的眼睛紅紅的,像是一條瘋狂的野獸的眼睛,戰事不利,士兵折損嚴重,這登基大典在今日已經禮成,而他們卻未能踏入鄆州城一步。
現在即便他攻下鄆州城回去也無法和燕王交代。
正在二人爭吵的時候,忽然夜色中一個騎兵到了營寨前,高喊道:“梁王急令,梁王急令。”
蕭颯聞言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急忙下令讓人將傳令兵放入。
縱馬到了營帳前,傳令兵下令急聲道:“雍王發大軍襲擊梁地,如今正往慶州逼近,梁王有令,命殿下立刻率兵解圍,不得延誤!”
“雍王!”二皇子臉色鐵青,眼中帶著一絲慌亂,他立刻對副將說道:“現在立刻班師回慶州!”
崔懷聞言一把擋在二皇子的面前,他說道:“蕭颯,你難道準備背棄盟約嗎?”
蕭颯深知梁國當前的情況,若是雍軍全力進攻,梁國是支撐不住的,何況在蕭銘的支援下雍軍裝備了大量的火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