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夢!”珍妃柳眉倒豎,狠狠啐了一口。
太子不以為意,他現在是春風得意,得意地笑了笑,他說道:“我會讓你親眼看見蕭銘死在我手中的。”
說罷,他對碧水閣外的禁衛說道:“從今天起給她們一些粗茶淡飯即可,我要是在她們的飯裡看見一片肉,我就砍了你們的腦袋。”
“是,殿下。”一眾禁衛戰戰兢兢地說道。
滿意地點了點頭,太子看向立在門外的杜蘅,他說道:“杜將軍,這宮中的安危可就交給你了。”
“太子殿下安心,這宮中什麼地方有個老鼠洞末將都一清二楚,不會出差錯的。”杜蘅朗聲說道。
太子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和王喜向宮外走去。
一邊向外走,王喜回頭看了眼杜蘅,他對太子說道:“殿下,和杜蘅老奴始終覺得不太放心,這杜蘅一直對陛下忠心耿耿,而且和齊王也是關系密切,他的兒子杜博遠和蕭銘更是密友,讓他來監視皇上就怕出了差錯。”
“王侍郎想的太多了吧,這楊震也是父皇的心腹,如今不也是在我的麾下效力?如今父皇命在旦夕,這些將領和官員看的很清楚,因為短則數月,多則一兩年就是我登基之時,杜蘅和那些將領一樣,不過也是牆頭草而已,而且他不過領著宮中的三千兵馬而已,不足為懼。”
“殿下這話可就錯了,這皇宮才是大渝國的中心,誰控制了皇宮誰就控制了天下,我勸殿下還是換個將領掌管宮中禁衛。”王喜勸道。
“不必再說,若是如此,你讓那些投靠我的將領怎麼想?這不就是過河拆橋嗎?不要忘了三皇子,四皇子這段時間都在拉攏官員和將領,我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讓其他人寒心,而且杜蘅掌管的只是內宮而已,這外宮都是我們的人,即便他只是假意投靠到時候殺他也不過是眨眼之間。”
王喜皺了皺眉頭,太子這話似乎有些道理,但是他總覺得心中不安,不過想到趙王今日就要領兵進入長安,他也就不再提及此事。
碧水閣中,一眾服侍珍妃的宮女不停地啜泣,在太子離去之後他們就哭泣不止。
“你們哭什麼哭,要哭就去外面哭去。”琉璃看向宮女們怒道,珍妃正因為這件事傷心,而這些宮女不勸解倒罷了,一個個還幫倒忙。
一個宮女說道:“我們能不哭嗎?我們都聽見太子的話了,這等於我們都知道了這個秘密,知道了這種事情我們還能活嗎?”
“就是,弒君這樣的秘密誰聽誰死。”
“嗚嗚……”
琉璃聞言頓時啞然。
珍妃這時說道:“對不起,是我連累大家了,若不是服侍我也不會讓你們跟著遭殃,在這裡,我向你們賠罪了。”
“娘娘!”一眾宮女大驚,立刻扶起珍妃。
一個宮女說道:“娘娘待我們恩重如山,我們怎麼能夠承受娘娘的大禮,我們不過是心中悲切,但是是以如此,我們定然會和娘娘共同進退。”
珍妃嘆息一聲,如今長安城發生如此巨變,把訊息傳出去是最最重要的事情,不然蕭銘被蒙在鼓裡恐怕會對他不利。
若是把訊息告訴了他,蕭銘也能及早有些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