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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只剩下楊震和蕭文軒。
在楊震的臉上一條刀疤從左臉橫穿右臉,若是一般人見到必然受到驚嚇。
只是蕭文軒不但沒有表現出任何厭惡,反倒目光在刀疤上停留的時候神色會變得柔和起來。
當年在戰場上正是楊震為了他擋了一刀才會留下這道疤痕,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如此信任楊震。
“只是皇上,如果真的是二皇子所為,恐怕為難的就是皇上了吧。”
楊震忽然說道。
蕭文軒輕輕點了點頭,楊震說到了這個問題的重點,即便是二皇子又能如何,最好的結果不過是和以前一樣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已。
這麼多年來,他都是如此處理皇子間的紛爭的,畢竟都是他的骨肉,手心手背都是肉。
“這件事還未有定論,你還是去調查清楚吧。”蕭文軒淡淡說道。
楊震躬身應了聲是,離開了禦書房。
嘆了口氣,蕭文軒這時搖了搖頭,喃喃道:“二郎,你可不要逼朕動手。”
……
從皇宮離開,蕭銘徑自去了雍王的住處,和他想的一樣,雍王十分爽快地答應了蕭銘的條件,唯一的回報便是蕭銘幫助隱瞞冀州之戰的真相同時加上五十門火炮。
相比貿易協議和五十門火炮,這點東西對蕭銘來說不過是毛毛雨,而且他和雍王訂立的契約還有些不同,那就是關於礦産的事情。
說起來,雍王的封地一直延伸到如今的山西,這個地方可是煤礦資源豐富。
他訂立的協議上便有十二個區域的煤礦開採權,這十二個煤礦是後世著名的優質露天煤礦。
青州附近雖然有煤,但是煤礦深不說,質量也不高,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實在不值得。
所以他一直在打雍王的主意,而冀州之戰給了他這個機會,不然以雍王的性格還真的不好打交道。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在他看來雍王不僅是戰事求著自己,而且自從見識了火炮和火槍的威力,雍王是愛不釋手,他想為了得到這些武器,雍王即便是賣褲頭也願意,別說一些沒人問津的煤礦。
畢竟現在大渝國用煤量不大,很多煤礦都沒必要開採,這些東西對雍王來說不值錢,還不如換取一些實際的東西。
“賢侄,這協議我簽了,以後皇叔的封地上你看中了什麼隨便拿。”雍王哈哈大笑。
在雍王看來蕭銘不過是個傻子,不過他倒是要感謝這個傻子,因為蕭銘不但收了他封地四五十萬的災民幫他解決了饑荒問題,還給了他火炮換了一堆沒多大價值的煤礦。
而至於什麼商品自由流通他根本不在意,商人對他來說不過是賤民,給了這個待遇也不過相當於多了一個類似皇商的商會。
“四皇叔如此爽快真是讓侄兒心中感動,別的不說了,這個就送給四皇叔當做禮物吧。”蕭銘將一個盒子放在了桌子上。
盒子開啟,裡面擺著一個短管火槍,這是短管火繩槍。
“賢侄,這就是火槍?怎麼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