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趙皇後撐腰,太子輕聲說道:“這些蠻人是兒臣買下專門用來扮演蠻人玩樂的,兒臣扮演蠻族的可汗,他們扮演蠻族的臺吉和將領。”
聽到太子的話,蕭文軒手中的寶劍無力地垂下,他說道:“好一個大渝國的太子,未來的君王,你竟然這麼喜歡當蠻族的可汗,可笑,可恥!”
話到最後,蕭文軒幾乎是吼出來的。
趙皇後臉色也漸漸冷了下來,她抬手就給了太子一個耳光,怒道:“平時你胡鬧就算了,現在怎麼連是非曲直都分不出!蠻族乃是大渝國的敵人,你怎能玩這種荒誕的遊戲。”
太子本以為趙皇後會袒護他,但這一耳光徹底把他打蒙了,他現在終於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正在這時,杜蘅猶豫了一下,說道:“皇上,在這些人的身上發現了傷口,似乎是昨夜留下的。”
杜蘅的這句話徹底點燃了蕭文軒的怒火,他對杜蘅說道:“立刻封鎖東宮,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沒有朕的手諭,任何人不得出入東宮。”
“是,皇上!”杜蘅應聲說道。
趙皇後雖然想要為太子求情,但是他明白現在不是時候,而且蕭銘遇刺的事情她要知道了,畢竟這件事說大可大,說小可小。
太子面如死灰,封鎖東宮這基本上意味著禁足,他怨毒地看向蕭銘罵道:“你這個卑鄙小人,這一定是你的毒計,蕭銘,你以為立下一點功勞就能取代我嗎?做夢!做夢!”
蕭銘冷笑一身,不理會如同瘋了一樣的太子,和蕭文軒一起向皇宮走去,只留下太子歇斯底裡的喊聲。
押著從東宮搜出來的刺客回到宮中,蕭文軒讓杜蘅立刻將這些刺客押解去審問。
而他則是深沉地問道:“你來找朕的時候就知道太子有問題,對嗎?”
“是的,父皇想必已經知道我去了三哥的府上。”蕭銘說道。
“哼,老二,老三和老四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這次倒是真的讓他們找到了一個廢儲的理由,不過銘兒,你可不要被他們利用,成了他們手裡殺人的劍。”
這一刻,蕭文軒的目光異常深邃,似乎對一切都瞭若指掌。
蕭銘沉吟了一下說道:“父皇放心,兒臣不會輕易相信他們的。”
“嗯,這就好,那麼你相信是太子要殺你嗎?”蕭文軒繼續說道。
“不相信。”蕭銘說的很直接,正如蕭文軒說的一樣,他不願意成為別人手中的殺人劍。
蕭文軒輕輕點了點頭,“你是個聰明人,你放心,朕會還給你一個公道,將真正的幕後主使交給你,現在你還是籌備你的婚事吧,馬上就要大婚了,朕不想因為這件事影響你和斐玥兒的婚事,你暫且回去吧。”
這次蕭銘來長安的最終目的便是迎娶斐玥兒,按照日期,還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是他們的婚期了。
“是,父皇。”蕭銘點了點頭,躬身告退。
事情到了這一步,蕭銘只能等待蕭文軒給他的答案。
而且越是有人想要借他的手拉下太子,他就越不能讓這些人如願,相反,他要利用這件事把真正的幕後主使給找出來。
出了宮門,蕭銘回到了長安的臨時王府。
還沒有到王府,蕭銘就看見他的臨時王府前停了不少馬車,他在門前停下,一個人忽然向他走來,正是魏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