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頭,他對蕭銘說道:“陛下見這裡有煙花釋放,生怕殿下除了意外,特讓末將前來相救,陛下已經在宮中等待殿下,還請殿下隨我們來。”
蕭銘點了點頭,今夜他不能再回王府,這些黑衣人能在這裡埋伏他,說不得會在王府周圍也埋伏他。
杜蘅上馬,蕭銘立刻走到趙龍身邊,抱起地上的趙虎送到馬車上,他對趙龍說道:“別哭了,趙虎還沒死,還不快把他們送上太醫院,把受傷計程車兵都攙扶到馬車上,快。”
趙龍這時才反應過來,立刻去攙扶其他重傷計程車兵。
這時蕭銘騎上馬,跟著杜蘅一起向宮中而去。
禦書房,蕭文軒正在焦躁地走來走去,當他看見煙花莫名出現的時候就覺得不尋常。
因為蕭銘必然不會再次燃放煙花。
身為從皇子之爭中走過來的人,他立刻意識到了危險,於是派出杜蘅前去看看怎麼回事兒。
正在他擔心的時候,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他看見一身血的蕭銘走了進來。
“銘兒,這……這……”蕭文軒大驚道:“你有沒有受傷!”
“沒有。”蕭銘冷靜地說道:“父皇,兒臣出皇宮不過五裡之地便遇到了刺殺,兒臣的一百親衛盡數戰死,望父皇給兒臣做主!”
“刺殺!”
蕭銘的話幾乎是一字一字的蹦出來的,蕭文軒可以感受到蕭銘的憤怒。
他吃驚之後便是大怒,“竟然有人敢在朕的眼皮子地下刺殺皇子!簡直無法無天,杜蘅拿著朕的虎符去調動左右武衛,立刻給朕搜查整個長安城,一定要把刺殺齊王的幕後主使給朕找出來!”
“是,皇上!”杜蘅應了聲,立刻帶著禁軍離去。
胸口劇烈起伏著,蕭文軒看向蕭銘,此次蕭銘立下如此大功,還未獲得封賞卻遭遇了刺殺,這讓他臉上無光。
長安城可是天子腳下,公然刺殺皇子,這不僅是對蕭銘的侮辱,更是對他的侮辱。
“銘兒,朕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無論是誰,朕一定會給你一個公道。”蕭文軒堅定地對蕭銘說。
此時,蕭銘也不能再說什麼,他總不能去責怪蕭文軒,但是這個仇他必須得報。
“謝父皇,兒臣為大渝國,為皇家鞠躬盡瘁,如今卻有人要殺兒臣,父皇,難道兒臣做得不對嗎?”蕭銘說道。
蕭文軒被蕭銘說的越發愧疚,他說道:“銘兒,這怎麼會不對呢?沒有你,現在怎麼會有皇家的安穩,父皇心裡知道你對大渝國的輕重。”
“有父皇這話,兒臣便安心了。”蕭銘淡淡說道。
他是故意這麼說的,為的就是把兇手置於死地,既然兇手對他下了死手,他又何必繼續隱忍。
蕭文軒鬆了口氣,對蕭銘說道:“今晚你就不要回去了,暫時在碧水閣中住下吧。”
蕭銘點了點頭,應了聲是,在小黃門的引領下向碧水閣走去。
目送蕭銘離去,蕭文軒對馮德水說道:“去把楊震叫來,他們麗景門是幹什麼吃的,發生這麼大的事情竟然一點訊息都沒得到。”
“是呀,皇上,現在山海關就在齊王殿下的手中,若是殿下在長安有個三長兩短,這齊王麾下的將士還不造反,到時候一怒之下放蠻族入關,大渝國可就完了。”馮德水急聲道。
蕭文軒聞言背後陡然冒出一層冷汗。
現在雍王實力大減,如果此時蕭銘一死,等於是逼著齊王麾下計程車兵造反,那時蠻族入關將再也沒有人能夠抵擋。
“究竟是誰要毀我大渝國於一旦。”蕭文軒的眼睛漸漸紅了起來,“朕一定要把他挫骨揚灰。”
馮德水點了點頭,“沒錯,此人真乃用心險惡,實在該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