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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縷陽光刺透薄霧照在向北行軍的青州軍士兵身上。
昨日和雍王定下了圍剿青龍王之事,第二日牛犇按照計劃揮師北上奪取雄關山海關。
此次貝善生死不知,自然是進攻山海關的最佳時機,必須趁著金帳汗國還沒有反應過來速戰速決。
所以,在蕭銘的命令下,剛剛休整了兩日的青州軍再次走上了征伐的道路。
而他準備和羅權留在冀州和雍王一道擊潰青龍王,收複冀州以南的城池。
“此次冀州大捷殿下居功至偉,陛下必然是龍顏大悅,而且殿下馬上就要大婚,這真是雙喜臨門。”
青州軍清晨向北出發,之後冀州軍和金吾衛便馬不停蹄向南進發。
冀州之圍雖然解除了,但是冀州境內的亂軍依舊還在,羅權的皇命中包括幫助雍王圍剿青龍王的亂軍。
所以整頓了剩下的兵馬之後,金吾衛和六萬冀州軍準備共同平叛,而蕭銘則是帶著戚光義率領的胸甲騎兵和二千火槍兵跟隨。
在魏王山字營事件之後,蕭銘是吃一見長一智,現在對任何人他都不相信。
只有雍王將他要的交到手裡他才安心。
而且等牛犇拿下山海關之後,他就會捏著“山字營”的罪狀去找魏王,這是一個很重的籌碼,若是得不到足夠的補償,他說不得要拿著這個罪狀到朝廷說道說道。
畢竟一旦自己控制了山海關,等於北方的安全暫時就不會有問題,這時本來因為蠻族還保持表面團結的藩王很能會進入撕逼狀態,有這個罪狀,他這個南方的鄰居就得老實一點。
至於雍王,現在被蠻族這麼一折騰損失慘重,根本不足為懼,如此一來,他周邊的環境算是安穩了。
一路想著,羅權的話打破了蕭銘的沉思。
他說道:“大將軍過獎了,此次冀州之圍,金吾衛才是首功,我們青州軍不過是配合大將軍而已。”
“殿下,你就別害老臣了,此次冀州之戰金吾衛不能有功,只能有過,老臣非比殿下的皇子之身,這功勞多了就是毒藥,所以殿下,此次朝堂子上不要為老臣請功。”
蕭銘的眼睛轉了轉,展興昌和他倒是稍微提了一下金吾衛的事情。
現在他已經不是以前的政治白痴,自然懂得羅權的意思,他嘆了口氣,“既然如此,本王便依了大將軍,只是這功勞本王獨自背了似乎也不妥當吧,功高震主的道理本王也是懂得。”
“殿下守住滄州城的時候就已經無路可退,此時的功勞只應該多多益善才是。”羅權的話語中含著言外之意。
展興昌跟在蕭銘的身後,聽了羅權的話之後,他說道:“羅將軍真是個明白人,只是咱們的殿下還看不透呀。”
蕭銘皺了皺眉頭,不是他看不透,只是他不願意去提及此事,他何曾不知道現在這些屬下的心思。
正因為如此他不能表露出來,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強,無論自己想要達到什麼目的,繼續變得強大就足夠了,剩下的事情只需要靜待其變即可。
見蕭銘神色變得不悅,羅權忽然笑了兩聲,不再提此事,而是說道:“殿下,繼這火炮之後,這火槍恐怕又要成為諸多藩王爭相購買的利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