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鄆州城,蕭銘望著跪在他面前的何魁。
今日中午何魁試圖強行闖城被鄆州城的守衛抓了起來。
山字營潰敗之後,一些山字營的逃兵陸續到了鄆州城中,不過回來計程車兵不多,相對於三萬人的山字營,回來不過三千餘人。
大部分的山字營士兵在潰散之後迷失了方向,誰也不知道他們跑到了什麼地方。
“齊王,你想幹什麼,我是魏王的人,你敢把我怎麼樣!”
此時,何魁被兩個士兵押著,他不斷扭動著身體身體試圖掙脫束縛。
蕭銘望著何魁。
白白胖胖,細皮嫩肉,顯然不是一個吃過苦頭的人,看來南方的花花世界的確養人。
“放開我,你就不怕魏王……”
一道銀芒閃過,何魁的話突然戛然而止。
鋒利的配件出鞘,劍刃上殘留著一絲殷紅,何魁捂著脖子不可思議地望著蕭銘。
到底他都不敢相信蕭銘敢殺他。
“扔到荒野裡去餵狗!”蕭銘的冰冷的聲音傳來。
不說現在一個個小小的山字營將軍,即便是魏王在面前他也敢拔刀。
此次糧草被劫持,他憤怒的同時心裡也有些自責,悔不該讓山字營運送糧草,只是當時戰事緊急,他也是別無辦法。
現在他對山字營自然是恨極了,此時這個何魁竟然還敢回來,真當他的手中的寶劍不夠鋒利嗎?
兩個士兵拖著何魁的屍體向外走去。
這時一個斥候忽然在他面前勒馬,下馬單膝跪地說道:“殿下,蠻族潰退了,我們已經解除了冀州之圍?”
“蠻族退了!”蕭銘聞言大喜,他繼續問道:“說的仔細一些。”
斥候明顯也很興奮,他於是把交戰的情況向蕭銘詳細說起來。
得知前因後果,蕭銘的嘴幾乎合不攏,“竟然是被炮彈擊中,天佑我大渝,天佑我大渝呀,哈哈哈……”
說罷,他忽然大笑不止。
接著他對趙龍趙虎說道:“收拾一下,我們立刻前往冀州城,此次貝善不知死活,血狼部落定然軍心大亂,當趁機奪取山海關。”
趙龍趙虎點了點頭,立刻去收拾東西。
第二天一早,蕭銘便在鄆州軍的護衛下前往冀州。
路上他終於見識了冀州幹旱的可怕,土地幹涸地裂口,能吃的東西都被吃了,路上到處可見失去的災民。
一些災民的屍體已經腐爛,臭氣熏天,烏鴉在上空盤旋,這是一種末日來臨的景象。
望著這些災民,蕭銘想起了青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