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黑色的炮彈在地上彈跳著砸向其他蠻族騎兵,接著又是一連串的慘叫。
這一刻蠻族的騎兵出現了混亂,他們距離滄州城可是五百米。
而這樣的距離中,滄州城計程車兵依然可以大量殺傷他們,這對他們來說是一種極為恐懼的感覺。
這種感覺如同是靶子一樣。
而城頭的隆隆巨響卻也讓馬匹感到了不安,焦躁的抬動馬蹄,一眾蠻族騎兵中,只有貝善臺吉的騎兵絲紋不動,如同雕塑一般。
與此同時,數百名蠻兵忽然舉著盾牌擋在了貝善的面前。
這些蠻兵站成三十個橫隊,將盾牌斜插在地上,神色肅穆。
望著城頭的火光,貝善對古爾泰說道:“讓你的人全力攻城,我想得到這種武器!”
“貝善臺吉!”古爾泰猶豫了。
“怎麼?難道你想違抗我的命令嗎?此次進攻滄州城是父汗的命令,違抗我的命令就是違背父汗的命令。”貝善厲聲道。
不僅是古爾泰,古爾泰手下的騎兵都被這種詭異的死亡方式下壞了,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恐怖的武器。
就算是大渝國的火筒,射程也不過二百米,而且射出的還是石頭彈。
可是這種和火筒一樣冒著火焰的東西卻能夠在五百米外一次殺死十幾個人。
盡管不想消耗自己的實力,但是古爾泰依然下達了命令。
他手下的二萬奴隸兵頓時全部沖向滄州城。
城上的火炮還在咆哮,回回炮在火炮的射擊下陸續被摧毀,望著蠻族悽慘的模樣,羅信大笑不止,“你們這些殺千刀的蠻人,現在知道我們的厲害了吧。”
魯飛拿著望遠鏡一瞬不瞬地盯著蠻族的營地,每當炮彈打中串殺一排蠻兵他都會大叫一聲好。
當看見自己身邊的火炮炮彈打在空地上的時候,魯飛抬腳就給點炮計程車兵一腳,罵道:“笨蛋,你他孃的怎麼往地上打!”
士兵被踹了趔趄,委屈道:“剛才這炮是校尉你瞄的呀。”
魯飛臉一紅,抬手就要打,“你敢說出去試試。”
“殿下,今日老夫真的服了,有這火炮,這蠻族是無論如何無法攻下滄州城的。”牛犇捋著胡須欣慰地說道。
一枚枚炮彈如同串糖葫蘆一樣將蠻族營地計程車兵一串串地殺掉。
士兵們士氣大振,一個個臉上露出了激動的笑容。
不過很快如同潮水一般湧過來的奴隸兵再次讓他們繃緊了面孔。
回回炮被全部打成了破損的零件,這時蕭銘說道:“自由射擊!”
得到命令,羅信說道:“一個個都給我盯準一點,哪裡人多就給我往哪裡打。”
“是!”炮兵得令,瞄準了奴隸兵最密集的地方。
此時在士兵眼中,一切進攻滄州城的人都是他們的敵人,而守住滄州城是他們唯一的信念。
“開炮!”
“開炮!”
“……”
數十發實心彈發射,在地上帶起一串串血霧,而一半的火炮依然再向蠻族的營地開火,這些蠻人別想安靜地看戲。
雷霆地一般的巨響讓奴隸兵們心驚膽戰。
終於,第一次奴隸兵在還未抵達城牆下的時候出現了潰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