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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們分開以後,我立馬去找陶心,告知她我們這邊已經準備就緒,她給了我一份節目單,我看了看,發現這場活動其實很簡單,只是一個酒樓的商業慶典,新店開張,闊氣的老闆便舉辦了這場活動,也為他的酒樓增加喜慶。
我們的節目比較簡單,幾首熟悉的曲目以及一段舞蹈,歌曲還好說,舞蹈是一道難關,我頭疼的樣子讓陶心看著無奈,她對我說道:“這只是一個簡單的舞蹈,一天的時間足夠了,明天我們一起排練。”
我拉住陶心的手,對她說道:“陶心,你告訴我,這些活動是不是你爭取來的,我可不相信這麼倉促的時間會安排這樣的樂隊表演。”
陶心此刻展現了她小鳥依人的樣子,搖晃著我的手臂,嬌聲道:“沒有啦,主要是之前協商的樂隊在時間安排上起了沖突,所以我臨時跟他們說加上你們,就這樣咯。”
我勾了勾她的鼻子,笑了笑,“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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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吃完飯,將節目單影印了幾份,然後帶著去酒吧,我將他們發到章桐三人手中,這幾首歌曲我們需要私下練習練習,我不確定明天一天是否能夠準備好,但晚上睡覺前練習是誰都能做的。
在酒吧忙活到深夜,我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了家裡,然後開始練習那幾首歌,我不會彈奏,但我會打節拍,這就足夠了。我記歌詞接近一個小時,銘記於心之時,我才躺下。
第二天七點多,我就出門了,我們和陶心約好在她的小區見面,她告訴我她有一個地下活動室,是她平日裡用來訓練的,那裡可以供我們排練,不會對居民産生影響。所有人都很準時到達,我們在陶心的帶領下來到地下活動室,這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地下車庫,可惜只是用來供陶心訓練的。
我們從早上的歌曲開始排練,然後就是陶心教我們那個簡單的舞蹈,我完全沒有舞蹈功底,卻在她的指揮下學的有模有樣,其他三人表現比我好多了,但我不感到慚愧,我的動作由僵硬變到柔軟,我學的特別用心,僅僅早上,就學會了這些簡單的舞蹈動作。
我確定這是我人生中最用心的舞蹈,我無論是對於工作,或者是兄弟們配合,還是對於陶心,我都必須全力以赴,我任何的疏忽都會影響到大家的整體效果,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我是不會成為那隻累贅豬的。
下午,我們從歌曲開始,再到舞蹈表演,幾乎一遍一遍不停地練習,終於,我們能夠表演完美了。晚飯過後,我們又找專車將我們排練的樂器帶回了酒吧,開始迎接今晚的工作。
這個夜晚,我們誰都沒有忘記明天需要進行演出,下班之後,章桐拿來了酒吧的鑰匙,畢竟深夜我們不可能拉著樂器到處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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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我們進行著最後的沖刺,直到中午,我們才結束這場臨陣磨槍的即時訓練,彩排的效果遠遠超出我的估計,我們真的在一天之內完成了。
下午兩點多,我們來到了酒樓,光看酒樓的架勢就不可小覷,這絕對是昆明數一數二的高消費場所,複古建築,牌匾寫著“醉仙酒樓”,我對老闆投去崇敬的目光,相信他的生意一定會紅紅火火。
下午四點,我們蓄勢待發,準備著我們進行的表演,當節目開始,我才發現,陶心全程主持,雖然總共才一個半小時的表演,但她的工作量遠比我的要多得多,我有些心疼,卻什麼都不能做,我在後臺煎熬地等待著,終於迎來了我們表演的時間,幾首歌曲的演唱確實達到了預期的效果,我們心滿意足地等待著,最後時刻,我們和陶心一起跳了那段簡單的舞蹈,完成了這次表演的收尾表演。
接下來便是酒樓開飯時間,老闆宴請八方,來的人真的很多,我們也沾了光。當我們離開的時候,陶心當即低調地給了我兩萬塊錢,便與我們分別了,她還有工作要善後,而我們趕著上班,不可能與她跟節目方接洽。
我將錢分給兄弟們,每人五千塊,這抵上了我們一個月工資,兄弟們更加羨慕我了,紛紛道破我跟陶心的關系,我沒有辯解,卻也沒有肯定,有的時候真的需要所謂的低調,這可能源於我心中的自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