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愁嫁嗎?”
我看著她認真的樣子,上下打量一番,然後悠悠地說道:“愁!”
陶心立馬撇過臉去,我表示無奈,隨後說道:“沒關系啦!要是嫁不出去,我就委屈一下,陪你領證得了,反正我也是單身。”
陶心卻沒有立刻回應我,似乎對我的這種調侃沒放在心上,送我到家,囑咐我說道:“明天我們就要去日本了,你今天好好準備準備,我走了。”
當陶心離去許久,我才走上樓,我沒有任何遲疑,簡單地收拾了出發的行李,便陷入無端的遐想,我心中有太多的迷惑與不快,希望在這個安靜的下午,將內心的思緒全部捋清,可是直到黃昏來臨,我仍舊沒能夠想明白,我活了26年得到了什麼。
我拿起手機,給兩個本拍了照,然後頗有炫耀意味的發了朋友圈,然後就關了手機,下樓吃飯去了,別人的評論並不重要,我沒有思考這兩個本會帶來什麼樣的風波。
……
今天的清晨,我和陶心坐上了前往日本的航班,攝影組似乎跟我們並不是一道,當我們在上海轉機,我才知道,我們的航班是從上海轉機的,機場的匆匆一瞥,我見識到了什麼是差距,眼前上海的味道讓你迷戀,可惜我並沒有機會真正看一看上海的夜景,聽說這是一個讓人著魔的城市。
飛機開始離繁華的都市越來越遠,下一刻,突破厚厚的雲層,出現在波瀾壯闊的海面之上,我時不時便透過機窗,俯視著碧海,彷彿這一刻,我感受到了藍的深邃,那種美,深入靈魂,我對日本這個並沒有好感的國家突然充滿了期待。
當我們在東京著落,已經下午四點多了,算上一個小時時差,那日本也是五點多了。我們此行的終點藤澤市,離東京並不是太遠,只是不知道陶心的計劃如何。
陶心不像我一般,來到陌生的環境産生諸多不適應,她對我說道:“今晚我們就在東京歇腳了,走,我帶你去吃美食。”說著話她伸手拉住了我,開始朝著街道而去。
我下意識地握緊了她的手,跟在她的身後,這一刻,我在她身上找到了安全感,一家日本料理店,我第一次吃到了生魚片,吃完晚飯後,陶心竟然鬼使神差地掏出了日元,她就像是萬能的,任何時刻總會讓你感到無比的驚喜,我有些驚嘆她的能力。
東京的深夜,散發著溫馨的氣息,視野開闊,我們在這個繁華的紐帶中心馳神往,我們找到一個酒店之後,她便領著我在街道上游蕩,隨後她對我說道:“吳塵,我們去街頭賣唱怎麼樣?”
我苦笑不止,“你怎麼會有這麼奇葩的想法?我們什麼都沒有拿什麼唱?”
“早知道我就帶著吉他來了,沒想到你唱歌這麼有感染力。”
我有些疑惑地看著她,“你怎麼知道我唱歌有感染力?”
“你在‘第二夢’唱歌的場景被人錄下來了,結果我不小心看到了,還真的不錯哦!”
“你可真是小靈通啊!那以後你要是開演唱會,我都能當你伴唱了,搞不好我也能成名人哦!”
“唉,那就可惜了,我沒有那打算,你的陰謀要落空了!”
我們沒有在這個問題上過多比拼,而是在街燈閃爍的路上逛了許久,回到酒店,她對我說道:“吳塵,我想聽你唱歌,不然我睡不著。”
“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