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祁紫芸愣住，“你看不到嗎？”
祁紫芸重新回憶，確定自己是有看到的，霎時也不知道要如何跟蕭御謙解釋。
“……”蕭御謙沉默，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同時，祁紫芸也察覺到了。
“魔獸。”
兩個人異口同聲地開口。
只有祁紫芸能看到，而蕭御謙看不到，並且又是黑色的情況下，能想到的就是這個情況。
祁紫芸真是有苦說不出，心情真的格外地複雜。
她不能理解，犧牲了三條人命，就為了換一隻魔獸？
不，不對。
看著現在的情況，有可能根本就還不只是三條人命。
他們今天不成功，明天肯定還會再繼續的。
再次想到那人彘的模樣時，祁紫芸止不住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情？”
“魔教的人……向來就是如此。”蕭御謙只能這般說。
魔教在他們的認知裡，一直都是邪惡的存在。
有時，並非是認知出錯，而是看得太多，知道得太多，反而失去了和祁紫芸那種激動的反應。
“我果然還是太天真了。”祁紫芸嘆了口氣。
“並非如此。”蕭御謙下意識看向祁紫芸，想解釋什麼，但還是不知如何開口。
但他這麼說，祁紫芸可聽不懂是什麼意思。
組織了一些語言後，“這些，本不該出現在你的眼中。”
蕭御謙希望祁紫芸一輩子都不知道這種事情。
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祁紫芸看到的都是美好的事情。
可是，祁紫芸不喜歡做個天真的姑娘。
在這點上，蕭御謙經常會有矛盾的想法。
他希望祁紫芸能做自己，但也希望祁紫芸可以不去關注那些。
但。
他知道祁紫芸不會接受這個提議的。
這不，祁紫芸立馬就笑出聲了。
“什麼呀？你還真當我是貴女呀，不是都說了我其實不是貴女，只是個普通人而已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