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是有點效果，而後就像是白開水那般素然無味了。
回過頭，葉芷蝶知道找祁紫芸沒有什麼用，她就先開溜，找其他人幫忙去了。
祁紫芸則是當這會兒當做休息時間，順便也回去小院看看素白的情況。
之前服用了她和若可靈研製出來的精華後，素白的情況明顯好轉了許多，他自己也有說能感覺到體內氣息的變化。
只是——治標不治本，意味著真有什麼情況時，還是沒什麼作用。
既然都已經決定好要幫素白解決這個麻煩了，祁紫芸心想著那自然就是需要藥到病除的程度，光解決表面的症狀，那有什麼意義？
當祁紫芸還在鬱悶時，素白倒是問了句，“你是如何找到驅邪樹的？”
“路過看到的。”祁紫芸下意識地回答著。
事實就是如此，沒有多花費什麼功夫，反正就是遇到了，這種機遇實在是可遇不可求。
但既然遇上了，自然也是不想錯過了，所以若可靈才會想著試試看。
很顯然，在這些關聯下，結果還是不錯的。
“但你似乎對驅邪樹的瞭解很多。”素白又問道。
祁紫芸依舊是平淡地回答著，“哦，我看書看到的。”
“你果真是見多識廣，驅邪樹在這世間可無幾人得知。”素白說道。
“按你這麼說，你不就是那幾人之一了？”祁紫芸反問著，不知為何，總有感覺素白像是在套話。
可素白的模樣淡然，眼神還很真摯，讓祁紫芸反而懷疑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了。
想到如此後，祁紫芸立馬豎起警鈴，開始提防素白。
素白見她如此，不慌不忙，“你不必如此擔心，我對你有些好奇，因而想知道罷了。”
“對我好奇？”祁紫芸聽完是更加警惕了，心裡第一反應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這人是能看透她的。
如果對她好奇，她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豈不是都得暴露？
素白還是那般淡然，用著平淡的語氣說道，“你不知你在他人眼中是何人，自然不能理解。”
祁紫芸：那倒是。
在她的心裡，她覺得自己也不是什麼特殊的人，為什麼會被關注呢？
難不成，是她做了什麼事被素白髮現了，所以素白才會這麼在意？
祁紫芸越是這麼想，心裡越是堅定，千萬要小心。
即使這是她喜歡的炮灰角色，也絕對不會輕易被他套出話的。
“既然你不想說，那也無妨。我還有一件事情想知，不知你是否想聽。”
素白這次沒有直接問，而是尊重祁紫芸自己的選擇了。
這一招讓祁紫芸有點意外，猶豫片刻後，還是點頭，“那你先說，我再想想要不要回答你吧。”
“我想知，在你眼中，蕭御謙和若可靈兩人，是何人，是對你而言有何意義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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