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因此，慕司予想起了一件事。
“所以你的氣息會變弱，是因為它的功效？”慕司予問道。
祁紫芸點頭，“正是如此，效果你也見到了，其他的功效我也解釋好了。所以要如何做，你自己決定。”
“這丹藥你還有嗎？”慕司予本能地想到這丹藥的價值，想要再從祁紫芸的手上拿到更多。
祁紫芸微微嘆氣，遺憾地搖頭，“我若是真能做出來更多，我也不至於把它當做和你交易的籌碼。”
即使是在回答慕司予的問題，實際上祁紫芸也在說明了這顆丹藥的價值。
它絕不是什麼隨隨便便就能得到的東西，甚至現在的來源只有她。
而她，也無法保證再做出第二批金丹。
在確認之前，慕司予還是先問道，“你想要什麼？”
“耳朵湊過來。”祁紫芸勾勾手指，不介意這種近距離的動作。
慕司予心裡忽然快了一拍，卻還是故作鎮定，靠近了祁紫芸。
而後，祁紫芸在他的耳邊輕語，“我要你幫我想辦法找到太子的弱點。”
“紫芸，你……”慕司予驚愕地望著祁紫芸，沒想到祁紫芸說的是真的。
祁紫芸無奈地苦笑，“不相信嗎？”
“……”慕司予閉語，不知如何說。
“不相信我是正常的，畢竟只要打聽一下都知道，過去的我只會追著太子到處跑。”祁紫芸嘆息，想到過去的女配確實可悲。
但現在她不一樣了。
“但你也該知道，白家二小姐和太子的事。”
祁紫芸神色漸變肅然，不再是輕鬆的語氣。
即使她後邊的話沒有再說下去，她能肯定，慕司予能明白她的意思。
慕司予猶豫片刻，“可這麼做，對你有何好處？”
“你竟然會問我這個問題？”祁紫芸用手遮擋著張大的嘴，有瞬間覺得慕司予似乎也沒有認為的那麼聰明。
見祁紫芸驚訝，慕司予自嘲一笑，“說得也是，我確實不該問你。”
因為——
慕司予現在也在和蕭御謙結盟。
那麼慕司予幫助蕭御謙，又是為了什麼好處？
這問題換成慕司予，他自己都不一定能說得出口。
